“本相這是怎麼了?”謝宏問。
“老爺您病了,昏迷不醒。”婢女答道。
“管家呢?”謝宏問。
“管家一早就就出去了。”婢女很沉穩不是新來的。她長的還不錯,進府幾年總算是能在謝宏跟前伺候。她知道謝宏好色。想著若是能被他寵幸做個小妾也不錯,起碼不用再做丫頭。
婢女走到謝宏麵前,扶他的時候,故意不小心將自己的胸觸碰的謝宏。
謝宏順勢捏了一把。覺得這個婢女長的還是不錯。人也還算上道。
婢女有些嬌羞的叫了一聲,謝宏罵道:“又是一隻騷狐狸。”
“老爺…”婢女柔柔的說了一句。
若是平時謝宏一定立即撲過去要了這隻騷狐狸,隻是現在他實在沒有什麼力氣。
“五夫人呢?”謝宏在婢女柔軟的胸上又捏了一把問。
“還在房裏,奴婢這就去請!”婢女有些失望的走出了門。還沒出院子就見一群官兵衝了進來。
婢女想開口問問他們是誰,話還未說出口,一把劍已經割破了她的喉管。鮮血咕咕的湧出。婢女倒在地上,嘴還張著。隻是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謝宏看到滿屋的官兵也是一驚,卻很快的鎮定下來:“你們想幹什麼,居然敢帶病私闖相府。”
“可惜你已經不是宰相了!”
謝宏尋著聲音看去,見衛晟一臉悠閑的走了進來。衣服上還濺了未幹的血跡。
“本相要見皇上,本相犯了何罪,你們竟然敢在相府殺人。”謝宏覺得事情不妙,卻還是故作鎮定。
“命令就是父皇下的,而且我覺得他現在沒空見你!”衛晟笑著說道。
“是你,一定是你公報私仇,想害死本相!”謝宏指著衛晟憤怒道。
衛晟嘲諷的一笑:“相爺做了什麼自己清楚,你做的那些事夠你死千次百次的了。”
謝宏冷笑:“本相做了何事?”
“這就要問宰相大人自己了!”衛晟說完對侍道:“帶走!”
謝宏被官兵架走。這時一個禦林軍來報:“王爺,謝宏的夫人要不要抓?”
衛晟知道這個夫人指的是一心禮佛的謝宏原配夫人也是謝貴妃的生母付氏。謝貴妃現在還在妃位。而且這位夫人已經虔誠禮佛多年不問世事。衛晟想了想道:“算了,付氏夫人的院子就派人看起來,不許任何人打擾。”
偌大的謝府很快空了下來,地上零星有些屍體。衛晟身邊的侍衛小聲問:“王爺,這麼做會不會得罪宰相大人?”
衛晟看了侍衛一眼,轉身往外走,出門時突然說道:“謝宏回不來了!”
侍衛一怔,隨即跟了上去。
大理寺的牢房本就不多,如今更是人滿為患。無奈,隻能將原本幾人的牢房硬生生的塞去幾十人。很多人就隻能站著。吃飯喝水更是奢望。
有身子弱撐不住的就倒了下去。當然,永遠都不會再爬起來。
衛晟現在審訊室。這裏的擺滿了刑具。每一件刑具上都留下了暗紅的印記,那是陳年的血跡。
“王爺,謝府的管家和五夫人不知所蹤。”官員拿著名冊交給衛晟。衛晟匆匆的掃了一眼道:“全城搜查!”
“是!”官員拿著名冊退下後。衛晟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被打的昏死過去的謝宏說道:“來人,把他潑醒!”
獄卒端來一盆涼水全潑到了謝宏的身上,本來疼的昏死過去的謝宏又不得不睜開的眼睛。
陰冷的冬天,令本就潮濕陰冷的牢房更加冷。加上潑了一盆的涼水,謝宏此時冷的牙齒都在打顫。
他睜著眼睛看著衛晟,視力有些模糊,看不清衛晟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