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是幾日前我去逛青樓時,青樓的歌妓留下的。刑部也管逛青樓的事嗎?”陳舒問道。
刑大人冷笑道:“是嗎?是哪家青樓,本官這就派人去查!”
“這個…當日我喝醉了,不記得了!”陳舒答道。
刑大人一拍桌子大聲道:“好你個陳舒,殺人居然不承認,還在這信口雌黃。”
陳舒撲通就跪了下來道:“刑大人若僅憑幾道抓痕斷我有罪,我也無話可說!”
“你的意思是本官冤枉你了不成?”
陳舒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完將頭扭到一邊。其實他心裏十分緊張害怕,隻是事已至此,他若再不替自己爭一爭,就隻有死路一條。
此時緊張的還有一個人。顧子珩眼看著形式巨大的逆轉,不由的握緊了手拳頭,怎麼回事?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陳舒怎會這麼快被牽扯出來?
刑大人冷笑道:“來人,帶證人!”
刑大人說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門口。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被帶了上來。
陳舒一看那人,瞬間癱了。
“下跪何人!”刑大人問道。
“奴婢叫春兒,是趙小姐的貼身婢女!”春兒答道。
“你旁邊的公子你可認識!”刑大人問道。
春兒看了眼一旁的陳舒答道:“認識,他就是化成灰春兒也認識他!”春兒咬牙切齒道。
“哦!你是趙小姐的貼身婢女,為何會認識陳公子?”刑大人繼續問道。
“大人,金都宴會眾多,這丫環認識我也很正常,這不能說明什麼!”陳舒急忙道。
刑大人冷笑:“陳公子不必著急,待會自會有人說話的時候,現在…請你閉嘴!”
陳舒惡狠狠的瞪了翠兒一眼。
翠兒卻沒有放在心上,她繼續道:“這位陳舒陳公子是我家小姐的相好,他花言巧語騙了小姐的清白後,便對小姐不聞不問。小姐幾次找他要他上門提親他都避而不見…”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場內頓時一片寂靜。就連衛淩和趙濱都吃驚的看著春兒。他們千猜萬想,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
“大膽賤婢,誰給了你好處要你這樣汙蔑我!”陳舒著急打斷。
“汙蔑?”春兒冷笑道:“你與小姐往來的書信小姐可都還留著,公子是要奴婢拿出來嗎?”
陳舒啞言,他的確與趙玉兒有書信往來,而且還不少。
春兒繼續道:“那日王府宴會,小姐本不想去的,可是陳公子卻托人捎來口信,說他也要去,還說要與小姐商量娶她過門的事情…”
“汙蔑,本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明明是那個賤人…”陳舒話還未說完,臉上就重重挨了一拳,打的他滿口鮮血,生生的吐了一顆牙出來。他捂著半邊疼痛的臉吃驚的看著打他的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奇,他睜大眼睛氣鼓鼓的看著陳舒,腦門青筋蹦起,拳頭握的緊緊的。趙玉兒雖然不是他的嫡親妹妹,卻也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次她又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喪命。趙奇心中一直都很自責。如今聽聞是陳舒毀了妹妹清白,怎能令他不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