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人證物證具在還敢稱冤枉?“皇帝一字一句質問道。
顧子珩臉色蒼白,他看到皇帝眼中的森森殺意,也顧不得想是誰陷害自己了,隻是一個勁兒的求皇帝。
邢大人道:“陛下,說起來今日密報郡主和旭王去東郊的正是陳家小姐陳若雪,不知道她與此事有沒有關係?“
邢大人心中對陳若雪擺了自己一道,極為不滿,如今看情況,他覺得這個女人這麼活躍,定也與她脫不了關係,公仇私仇加一起,於是便把她推了出來。
“給朕帶上來!“皇帝冷冷道。
邢大人衝手下侍衛使了個眼色,片刻後,陳若雪被帶了上來。她顯然是有些驚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進門看到跪著求饒的顧子珩便更加惶恐不安。
“臣女陳若雪參見陛…陛下!”陳若雪顫抖的說道,臉色早已經蒼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陳若雪,朕問你,是不是你密報邢大人郡主和旭王在林中私會的?“皇帝冷聲道。
陳若雪徹底的懵了,她看了看趙家兄妹又看了看顧子珩,隨即眼睛落在葉青語身上,是她,一定是她搞的鬼,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朕問你話,沒有聽到嗎?“皇帝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耐煩。
陳若雪才緩過神來,她甚至不敢看皇帝:“回陛下,是臣女的丫環看見有可疑之人去了東邊樹林,至於是誰,丫環並沒有看清楚!”
她回答的很是巧妙,皇帝即使心中有疑,也說不出什麼來。
顧子珩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滿憤恨,其實他才是最冤枉的,他下午時收到一張紙條,是陳若雪約他去東郊樹林,說有要事相談,他本來不想去,可是想到這個女人掌握了他太多的秘密,隻好決定去看看。誰知去了那,隻看到一男一女躺在地上,他心下疑惑,正要去看,便聽到有人過來,於是急忙回了營地。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為何刺殺皇帝的匕首上會有和他手臂上一樣的印記?這個印記很少有人知道,除了那個死去的女人,就是陳若雪了,難道是她陷害自己?不,不可能是她,那是誰?他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葉青語身上,見她目光平淡的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沉,難道是她?顧子珩看著她的臉仔細回憶,記憶裏自己並不認識她,她為何要陷害自己?然而此時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是誰陷害他,他都沒有證據,他是有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一直沉默衛彥突然開口道:“父皇,兒臣幾天前去打獵,就在林中撞見顧大人與陳小姐在一起似乎在密謀什麼!”他故意加重了“密謀”兩個字。
葉青語眼中含著笑意,幾天前她的確是故意碰見顧子珩和陳若雪的,而且特意將他們奚落一番,為的就是恰當的時候衛彥的一句話。眼下正是時候。顧子珩,陳若雪,被人冤枉有口難辯的滋味好受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要怎麼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