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屬下還沒有查清楚,那個人出入都蒙著麵,十分小心。
“盡快查清楚他的身份,本相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是,屬下領命!”張義答道,見謝宏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陳氏滿麵春風的走進府,看起來心情極好,一進門便喚她的丫鬟槐兒,喚了幾聲不見有人應答,自己進了屋子,見打掃房間的是個不認識的丫鬟隨即問道:“你是誰,怎麼沒見過?槐兒呢?”
“回夫人,奴婢是彩兒,槐兒姐姐家裏來信父親病重,請了假連夜趕回老家了?”彩兒恭敬道。
“回老家?怎麼不跟我說一聲!”陳氏有些不悅。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陳氏吩咐道,彩兒退下後,陳氏心中疑惑“沒聽說槐兒老家還有人,怎麼說走就走了,連個招呼都不跟我打?“想了一會也想不出所以然,索性算了,反正過些日子等她回來再問也不遲!
宰相府的地下牢房內,槐兒被打的不成人形掛在架子上,正是李夫人斷氣的架子,架子上陳年的舊血混雜著新鮮的血液,呈現出可怖的暗紅色。
謝宏一臉陰狠的站在旁邊:“她說什麼了?”
“回相爺,屬下已經用盡了刑,她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把她弄醒,本相要親自審問!”謝宏一臉的陰鷙。
張義端了一盆水重重的潑在槐兒身上,槐兒慢慢的睜開眼睛,看清了站在她麵前的謝宏,趕忙開口求道:“老爺,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聲音中是掩藏不住的急切與驚恐。
她的一張臉布滿灰塵和血跡,身體更是血肉迷糊,遠遠看去,像一隻破了的布娃娃般掛在架子上,頭發淩亂,散發出難聞的血腥味。
謝宏嘿嘿冷笑了一聲,那笑聲仿佛是地獄的魔鬼,說不出的難聽,槐兒不禁打了個哆嗦!
“本相問你,與陳氏私通的奸夫是誰?“
“老爺,我真的不知道啊,二夫人每次出去都避開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槐兒哭著道,聲音說不出的淒慘。
“不知道?”謝宏幹笑了一聲“好,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留你也就沒用了,張義…”謝宏沉聲,眼睛看了看張義。
張義自是明白謝宏的意思,當即便要動手,槐兒也看出了端倪,她深知謝宏心狠手辣,這定是要要她的命,急忙道:“老爺,槐兒雖然不知道與二夫人私通的男人是誰,但是槐兒知道,其實小少爺並不是老爺您的孩子,而是二夫人與那個奸夫生的野種!”
槐兒的話如一根根毒刺刺進謝宏的身體,他一時有些愣神,呆立在原地,片刻後才緩緩轉身細小的眼睛迸發著徹骨的寒意,沉聲道:“你剛剛說什麼?”
“小少爺他不是您的兒子,是二夫人與那個奸夫生的,二夫人有一次說漏了嘴,被奴婢聽到了。”槐兒說著,語氣中帶著陰狠。眼睛亮的嚇人,散發著求生的光亮。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麼!
陳氏正秀著一張錦帕,突然纖細的玉指上多了個紅點,殷紅的血滴像一個紅紅的豆子爬上了手指,她吃痛的把手指伸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