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他輕柔的為我捋著絲發,道,“我向你承諾,再也不疑心你了。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以後做了什麼,我都相信你。”
提及這事,我想起他還尚未看信,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他解釋一番:“皇上,對於楚服那件事,臣妾想說……”
“噓。”他輕輕的笑著,搖頭示意我不要再說,“現在隻是屬於你我二人的,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心裏明白。”
“真的?”
“真的。”
我莞爾的笑,雙手環抱住他的腰。他俯身低頭,唇齒與我神情的糾纏著。我再按捺不住,苦的是那般的洶湧,雙手摟得更緊了。
他手上的動作加快,我羞澀的躲閃著。許是因為渴望的日子太久,壓抑得太久,他的熱情讓我幾欲承受不住。
不自覺的呻吟聲令他動作更是生猛。
不過最終仍是終止。
“你有傷,若要是傷上加傷可就不好了。”
他仍是一如既往的心疼著我,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好。不知從何時起,我便開始貪婪於這種溫情中了。
隻覺臉上火辣辣的,羞怯著轉過身,隻道一句:“好了,皇上還是早些睡吧,明兒還要早朝呢。”
“好。”
這一夜算是這樣甜蜜的度過了,許是因為有些勞累的緣故,第二日我醒得甚是晚。
醒來時如月已經為我準備好了各種梳洗要用的東西,她笑著道:“看到娘娘和皇上和好了,奴婢就比什麼都高興。”
我“哎呀”了一聲,羞得轉過身去。如月笑著湊上來,道:“娘娘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娘娘這要是不好意思了,以後可怎地辦呢。”
我佯怒道:“你這小蹄子,真是找打了。”
與她嬉鬧了會兒,我方才想起一件大事。
那封信,究竟去了哪裏?還有那“此後陌路人”這五個讓我傷心欲絕的話,又是誰寫的?
還有就是如月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劉徹知不知道如月已經小產的事情。我是現在重獲聖寵了,可是又該怎樣見到肖玉兒呢?
一件又一件事情擺在我麵前,看來,我仍是輕鬆不得啊。
那就先從信的事情開始吧,我要怎樣去查?從誰開始呢?
宮裏值得懷疑的人太多,我總不能一個個的去問。哪怕就算是我去問了,誰的話真誰的話假我又怎麼知道?
似乎事情又有些難了。
如月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問:“娘娘可是為了那封假信的事情煩心呢?”
我歎:“可不就是嘛。人物沒有,物證又被我自己燒毀了,我真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我可不想這樣白白受委屈這樣長的時間。”
“誰說沒有人證呢?娘娘難道忘了一個人?”
人證?看她駕篤的樣子,我突然就想出來了。果真是有這樣一個人,可以幫到我呢。
我笑:“如月,看來你在本宮身邊,還是能幫到本宮不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