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服聽了我的話,對著劉徹搖頭道:“皇上,皇後娘娘之所以來找草民,都是希望能讓草民幫到娘娘,能盡早懷上皇上的孩子啊。並且,這也是大長公主交代下來的事情,還望皇上能明鑒。”
鄧婕妤掩嘴笑了幾聲:“怎地,皇後娘娘想要個孩子就要來找你啊,這樣說來,娘娘肚子裏孩子的身世,可真真兒叫人懷疑呢!”
楊婕妤坐在下麵,小聲卻又清晰的說了句:“更是不解的是,誰都知曉長沙王從不與後宮嬪妃來往。救了皇後本應該第一時間告訴皇上,怎地那日就自己留於營帳當中了呢?可見娘娘與長沙王殿下素來……有些來往呢。”
這一連串的事情,氣得劉徹臉色發青。他快步走去鄧婕妤麵前,狠狠扇她一巴掌,喝道:“賤人!這樣大的事情也是你可以胡說說得的?”
鄧婕妤捂著自己被扇紅的臉,眼淚唰唰的往下流著。
劉徹執起我的手,拉我就要朝外麵走去:“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朕不願意聽到再有第二個人敢不說半句。朕,願意相信皇後。”
隻這七個字,就讓我淚如泉湧。可我卻不能就此作罷,倘若我真這樣不清不楚的走了,便是承認了我和楚服有私情這事,我不能走。
想到這兒,我收回自己的手,低頭說道:“皇上的心臣妾也都明白了,可是臣妾不能就這樣走了。事情還沒有查明白,所有人還是懷疑臣妾的,甚至有人還懷疑著臣妾肚子的孩子。皇上,臣妾懇求您,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還臣妾一個清白,好麼?”
劉徹看了我許久,終於決定留下來,繼續來查這件事情。
盡管他說他不疑心我,可我始終不願意讓他對我多一份懷疑。
重新坐下,周美人走出來道:“皇上,臣妾鬥膽說一句,其實剛剛婕妤姐姐說得不錯。皇後娘娘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皇上的,還是……這個,大家就不能得知了。”
我忍著極大的震怒,瞪著她道:“周美人,你說本宮可以,但是本宮不允許你這樣說本宮肚子裏的孩子。”
周美人也不顧身份,冷笑:“臣妾疑惑了,皇後娘娘您這樣著急,是為什麼啊?倘若皇後娘娘和楚服什麼都沒有,皇後娘娘就不應該這樣才對啊。”她一把抓住楚服的胳膊,厲聲問道,“你說不說?”見她不答,周美人笑,“不說是吧,你不說,我自由辦法讓你來說!”
隻見周美人從頭上拔下一隻簪子,輕笑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簪子便紮緊了楚服的手指裏。
在場妃嬪全都尖叫起來,劉徹緊蹙眉頭,“你要幹什麼?”
“皇上別攔著,臣妾不這樣做,隻怕這人不會從實招來!”周美人敏銳的目光看著那帶血的簪子,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濃烈,“楚服,還想再來一次麼?”
楚服禁不起這般的疼痛,她語音未落就跪在了地上,哭道:“草民招,草民都招。”
我怒意大增:“楚服,本宮和你明明什麼都沒有,你有什麼好招的?”猛然想到她的性別,我大喜,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你就告訴皇上和她們你是男……”
“草民和皇後娘娘的的確確有過一切,草民都說了,還望皇上能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