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捂著肚子嚇得連滾帶爬地消失在夜空之中,聽到王魁的聲音趙構全身抖三抖。正是因為小時候在王魁家的莊稼地裏偷甘庶,夜晚被王魁發現,而王魁有一杆老獵槍時常垮於肩上,就是因為這杆老獵槍差點要了他的小命而至今心生膽怯。
在趙構心裏王魁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定不能得罪,所以在言行舉止上定不能讓他知曉,但在心理上可以與王三小媳婦神交百千次,這個他發現不了,所以在行動上不允許那麼在生理上自娛自樂也好。
想到瘌痢頭趙構心裏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好事都被瘌痢頭給占了去,如今忙了一晚連小媳婦的手都末碰到。還差點弄個小命不保,瞬間便覺得遇上瘌痢頭給自已帶來的晦氣。但自娛的同時又擔著心,擔心明天那魁老頭是否知曉,這一夜徹夜難眠。
夜深了……,村中的狗叫得越發的厲害起來,似乎趙王村這一夜都未平靜過。
天亮了,一群光棍如以往一樣,吃了早飯便又全聚集到了老榕樹底下,有說有笑時而交頭接耳,時而竊竊絲語。
“喲!瘌痢頭才來啊?是不是昨晚做什麼壞事了?”趙姓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打趣地問道。
老光棍的這一問瘌痢頭臉色鐵青,笑嘻嘻的臉色也變得嚴肅。停頓了片刻支支吾吾結巴著,“什——什麼——壞事?”
瘌瘌頭緊張回答老光棍的同時,心想肯定是這狗娃兒出賣了老子,但是瘌痢頭左看右看也沒看到趙構。但又覺得是自已多心了,各自回到家都很晚了,而且下著雨,趙構雖然傻但也不會傻到出賣自己吧?瘌痢頭這才鎮定了下來。
老光根湊近瘌痢頭的耳朵低聲細語道,“你不知道嗎?昨晚趙小瑜家出事了?聽說趙小瑜被人偷看了。”
“什麼?有人偷看趙小寡婦,誰有這麼大膽!”
老光棍看到瘌痢頭如此驚訝,連在耳邊噓噓警告個不停。
瘌痢頭自樂個不停,趙小瑜的老公前幾年隨著王姓人一同去山西挖煤因為礦井坍塌而被埋在井裏麵。而王三也在這一次事故之中,雖然沒有被埋,但回來沒多久便得了肺癆。但好彩過趙小瑜的老公趙毛毛。畢竟王三至今還活著。趙毛毛活著的時候趙小瑜是一位溫婉楚楚動人的媳婦,也是全村最漂亮的,還讓不少男人為之心動過。但趙毛毛在事故中死後趙小瑜得了一筆補償金雖不多,但在這偏遠的山窪窪中生活還是夠花一輩子的。因此趙小瑜有錢了,便更多的人想接近她想打她的主意。
“窺色,我看不像吧?她又不是以前的趙小瑜
,自從她老公死後,她性格就是烈女型誰敢惹她,豈不自討沒趣。——偷財!”老光棍聽到瘌痢頭如此分析連連點頭。
“偷不偷財我們管不了,但是小寡婦的身子被人偷看了,那倒是不假!不過便宜那賊人了!”
“什麼?身子被人看到了?看到那個部位了?”瘌痢頭麵帶取笑之意而又顯得有些急不可待,反問著老光棍想從他嘴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偷看?當然身子全部被窺了個遍啊?”瘌痢頭的問題讓老光棍顯得有些許的不耐煩。老光棍此刻心想,“我要是知道那賊人偷看啥部位了我還告訴你麼?”
而瘌痢頭正為賤人偷看了小寡婦而耿耿於懷呢?覺得賤人撿了大便宜了,心有所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