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臉色鐵青,到底是什麼實驗要用人來做實驗?那些人還有沒有人性?
白銀也緊皺眉頭,“不管這次是為了什麼事,那個實驗肯定是得破壞掉的,用人來做實驗,這樣太殘忍了。”他們在道上混,雖然在平常老百姓看了也是不法分子,但是比起莫邪掛羊頭賣狗肉的人好多了。
至少他們幹什麼都光明正大的,而不是明打著光明正大的旗幟,盡幹一些齷齪的事,比禽獸還不如。
“不管是怎樣,今晚一定要不惜代價的把人救出來,過來今晚也不知道會被轉移到哪裏去。”龍憶沉聲道,心裏全是擔憂,葉月已經被抓到那麼久了,不知道怎麼樣了。
司徒擎也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氣氛有點凝重,白銀這時候也沒心思開玩笑了,隻好安撫道,“好了,既然知道她們在哪,那就好辦多了,至少不用走彎路了。”至少這還是有點用處的。
龍憶跟司徒擎沉重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這是一間位於地下的房間,裏麵放著好多儀器,此時儀器上邊正在跳動著,數據不斷的跳來跳去,十分不穩定。
裏麵全是穿著白大褂的人員。此時正在快速的走來走去,手上拿著記錄本,不停的記著數據,還有人拿著液體正在做什麼實驗。
而在這些的另一邊,用特殊玻璃隔開一個空間,玻璃的硬度很高,就算是拿鐵棍砸也砸不開。
而此時裏麵散發著難聞的氣味,躺著兩個人,幹草般的頭發遮住了她們的臉,整個人幹幹扁扁的,好像是被抽幹了水分一樣,看不出長什麼樣,隻露出了一雙皮包骨的手,手上血跡斑斑。
身上的一身白衣有著不同的顏色,像是被什麼東西滴到一樣,也有著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十分恐怖。
這兩個人正是失蹤了一個多月的葉月跟櫻花雨,隻是沒想到接一個電話之後會讓她們變得這麼狼狽,甚至奄奄一息的。
玻璃外站著幾個人,手上拿著針筒正在抽取一些綠色的液體,打開玻璃的門之後注入了兩人的體內了,然後出來關上,等著看她們什麼反應。
靠近牆邊的葉月最先動了動,突然,整個人抽搐起來,蜷縮成一團,雙手緊抱著自己,發出嘶吼聲,“啊……”聲音充滿了痛處與絕望,讓聞者也不禁心傷,隻有站在玻璃外邊的人冷眼看著她抽搐的樣子,一邊拿著筆在記錄著什麼。
靠近外邊的櫻花雨也動了動,沒葉月那麼大的反應,她的意識還在,隻是身上的痛處讓她暫時開不了口,隻能惡狠狠的瞪著外邊的人。心裏暗自發誓,要是有一天讓她逃出去了,她一定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慢慢的挪了挪,把抽搐的葉月抱在懷裏,用盡全力撬開她的嘴,以免她咬到自己的舌頭,把自己的手塞了進去,瞬間被葉月咬住,鮮血沿著手腕留了下來,流淌了一地,在地上開出了一朵血花。
過了一會,葉月終於安靜了下來,眼睛清明了一點,看到了櫻花雨,嘴裏傳來血腥的味道,讓她有點驚訝。趕緊鬆開嘴,看到她的手血淋淋的,眼裏寫著歉意,慢慢的移動自己的手,拿著衣服幫她擦了擦血跡。
櫻花雨看著葉月清醒了,也鬆了一口氣,揚起虛弱的笑容問道,“還好嗎?”
葉月輕輕的點了點頭,身上的痛楚讓她開不了口,隻能咬緊嘴唇才能讓自己叫出聲。
櫻花雨心裏卻很擔憂,月這幾天清醒的時候已經越來越少了,今天已經算好了,這不知道這些混蛋到底給她和葉月注射了什麼東西。
轉頭看著外邊的人,輕聲靠在葉月的耳邊說道,“月,你要堅持住,我一定可以帶你出去的。”這幾天她比葉月清醒多了,也差不多摸清了這些人的規律,就是不知道外邊怎麼樣?能不能放手一搏,拚一次?
葉月虛弱的搖搖頭,滿嘴的鮮血流了出來,沾上了櫻花雨的衣服,等吐完了才說道,“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我已經不行了。”聲音很小很小,小到櫻花雨不仔細聽的話根本聽不到。
櫻花雨剛要開口,就聽見外邊傳來爆炸聲,看著剛剛還在外邊冷眼看著她們的那些人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不知道外邊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