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擺設,還是那麼奢華低調,奢華的是屋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數一數二的珍品,低調的是這些品牌可能都沒有聽說過。
桌子那裏有磨咖啡豆的機子,昂然把咖啡豆磨碎,然後咖啡機上放一張過濾紙,把磨好的咖啡倒進去過濾,慮完過後,倒入咖啡機裏煮。
不一會兒,咖啡豆就磨好了,不粗也不細,粗了不出味,細了又會偏酸,久居權位中心的人,像昂然這樣的人是不會喝沒味或者酸咖啡的。所以一般有時間,昂然都喜歡自己磨咖啡豆煮咖啡。
很快的,把磨好的咖啡粉過濾好,放到咖啡機裏煮,不一會兒,一壺香濃的咖啡就有了。
昂然拿來兩個喝咖啡的杯子,倒了兩杯,給自己的那杯加了點牛奶,然後和梓銘說:“牛奶和方糖都有,要喝什麼樣子的你自己加。”說著就自行喝起咖啡來。
恩美拿起杯子來,喝了一口,有點苦,就不想再喝了。昂然看他皺眉的樣子,估計他是感到很苦,笑著看他。
“為什麼不放點糖呢?”昂然對著杯子吹了一口氣,喝一口。
“喝咖啡不喜歡放糖。”梓銘看著手中的杯子,然後放到桌子上。
“我本是個流浪者,
隨著晨曦浪蕩,
隻有在落日的注目下,
才靜下來,
靜下來品味它所留給我的苦苦醇味.
或許...........
或許是它曾經出現過.
亦或是.........
亦或是它用最後的唇香來訴說,
訴說它.........
訴說它至少曾經和我接觸過”
“有事嗎?找我過來?”梓銘問。
昂然繼續喝著咖啡,最後,慢吞吞地說:“提醒你,雅玲有危險。”
梓銘身體仿佛觸電一般,又恢複了正常。
“怎麼不著急地問我為什麼這樣說?”昂然翹起二郎腿,從抽屜裏拿出雪茄。
“我相信你會說的。”梓銘起身道。
“迫不及待要去英雄救美嗎?”
梓銘抽出了瑞士軍刀。
屋子裏靜悄悄的,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別急,我們再來談談煉金刀劍。”
天才之間的談話就是這樣具有跳躍性的。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條,你們得到……我是指,煉金刀劍……你們不能據為己有。””梓銘有點極不耐煩,“雅玲在哪?”
“要做成標本全世界巡展麼?”昂熱微笑,昂然似乎不想談雅玲的事情。
“別裝傻,你明白我的意思,校長閣下。”梓銘圍繞著昂熱的椅子緩緩轉圈。
“那怎麼辦?分成兩半?可就七把劍,怎麼分?”昂熱點頭。
“我不想在這裏討價還價!快說雅玲在哪!”梓銘把瑞士軍刀湊到昂然脖子那。
“我們是在討價還價,”昂熱盯著他蘊含怒氣的雙眼,“我們都是妖孽,當時幾百年裏,在和特殊生命戰爭中我們沒有得到來自你們的幫助,我們移民美洲的同伴在那裏建立學校、製造武器、搜集情報、探尋以及,而你們把從印第安人那裏搶來的黃金運回歐洲,打成黃金首飾佩戴在**身上,跟她們跳舞調情,為家族購置產業。在整個20世紀裏麵為了這場戰爭我們失去的人可以在洛杉磯santamonica海灘上插滿白色十字架。付出了那麼多,我們連討價還價的機會都沒有,隻是要接受你們的‘好意’麼?”
特殊生命?沒錯,這世界上存在著許多鮮為人知的生命物種。海洋如此廣袤,但人類依然沒有完全了解它,世界上第一個生命是在海洋。人類不一定是食物鏈上的最高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