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祖母當年入府做太子妃的時候先帝賞賜的,她與先帝一人一隻,後來先帝駕崩,皇祖母便將它收撿了起來,現在賞賜給你我做大婚的禮物。”齊休離對費靖月說明此物的來曆。
都說太後看中齊休離,果然不錯,連這樣貴重的物件都賞賜了,看來真的是別的皇子不能比的。
眾人又一陣咂舌,好一遍讚歎。
費靖月讓人將東西收了起來,這東西是大婚那日要佩戴的。
寒暄了半響,齊休離才道,今日年初一,他想帶費靖月出去轉轉,圖個喜氣,眾人自然不會反對,張氏更是歡喜,她與費靖月關係已經緩和了不少,如今她也知道,她想要好生過活,還得依靠她這個孫女,今日七皇子的表現更是說明費靖月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她自然不敢再造次。
她親自送費靖月上了齊休離的馬車,這才轉身回府去。
馬車上,費靖月靠著車沿,玩味的看著齊休離,齊休離被她看得心虛,跟他沒話找話的說著不找邊際的話。
“你給我正經點!”費靖月嗔怒。
見她怒了,齊休離趕忙討好的移過去,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先一通狂吻,費靖月最怕他這一招,被他吻得雲裏霧裏,哪裏還能再質問。
果然,那“早有預謀”的事情,也被他搪塞過去,他一個勁兒的道歉,讓費靖月也不好再怪罪,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現在也隻能由著他了。
二人到了今日約會的地點,才說起正事來。
今日齊休離租了一條船,彌補去年沒有遊成湖的遺憾,費靖月依偎著他,說起正事。
“這些時日你可查出些什麼來?”
齊休離抱著懷裏的美人,心裏滿足,說起正事,他道:“郎元歌沒有死,他當日也經營了不少部族,自然被人所救,現在他正修整兵馬,準備反撲,我也會幫他。”
費靖月點點頭,又問,“那明月呢?”
“其實父皇送她去廟裏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前朝的鬥爭日益激烈,已經蔓延到了後宮,東籬皇貴妃與皇後也是不可開交。”
費靖月聽著他的話,皺著眉頭,沉吟道:“明月之所以被牽連,是因為被這奪嫡所牽連,如今寒兒也牽扯了進去,我很是擔憂。”
齊休離點點頭,表示明白她的心意,前朝和後宮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前朝的爭鬥與後宮的爭鬥也是相輔相成,孟東籬背後代表的是太子一檔,而皇後身後是五皇子一檔,二人都有爭奪的本錢,就看誰更厲害。
前朝又有孟家與夏家,這些事情卻將她的兩個重要的人牽連了進去,她如何置身事外。
“那你可有奪嫡之心?”費靖月突然轉頭問他。
齊休離看著她的眼睛,好半響才道,“那麼月兒你可想讓我去爭一爭?”
費靖月望著他的臉,他從未如此認真過,此刻的她都猜不到他的內心,但是她還是遵從自己的想法,對他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