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此事你還有何好講?事實是你勾搭王悅,被人撞破你就汙蔑他強暴你,對嗎?”
“不是那樣的.....”蘇霜竹掙紮著想要辯解。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絲帕是你的無疑,字跡看蘇夫人的反應也能猜的出是你的,你還要怎麼去圓你的謊言?”齊休炎突然不想認真去分析來來去去了,他隻想回府去找個侍妾發泄一番,他瞥見那笑凝郡主的模樣,竟然有了反應。
旁邊跪著的王悅立刻爬上前去道:“殿下英明,小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想猥褻郡主,但是我真的隻是想想,並不敢真的去做啊,一切都是這個賤婦勾引我的。”
蘇霜竹百口莫辯,而五皇子似乎也不想調查清楚為自己伸冤,而王悅卻一口咬定是自己勾引他,清白全毀了,以後這京城裏還有誰會要她,陶公子會怎麼看自己,想想她都覺得是世界末日,早知道就不和蘇盈盈搶了,也不會生出這麼多事情來,她經受不住這種種之事,竟暈倒在蘇夫人懷裏。
蘇夫人看著眼前的一幕,悔恨當初沒能弄死蘇盈盈那個賤女,導致今日女兒無辜受害,但是如今後悔也無用,五皇子根本就是聽信了費靖月的鬼話,覺得霜兒就是勾引王悅被人撞破後惱羞成怒,汙蔑他人,以後她還如何在京城立足,所有人都會唾棄她。
這王悅雖說是個庶子,但是在王家與嫡子無異,今日若是攀上王悅,就憑自己和大女兒的手段,小女兒在王家說不得還能有所成就。
這個女人向來會為自己考慮,如今的局麵她不得不做其他的打算。
她開口道:“我們家霜兒一向規矩,連男子都很少見,如何會勾引王公子,定是這王公子垂涎我們霜兒的美貌,毀了她的清白。如今我們霜兒在京都如何做人?
她一邊說一邊流眼抹淚。
“想我們蘇家一直忠心耿耿,對朝廷,對皇室都是恭敬謙卑,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家老爺如何在朝堂麵對同僚,我又如何對得起他,還不如死了算了。”說完她就作勢要去碰柱子。
蘇盈盈本來站在柱子前方,見她衝過來,不動聲色的向邊兒上移了一步,蘇夫人本來隻是做個樣子,卻不想蘇盈盈讓開了位置,竟然真的撞了上去,額頭立刻流下一絲血跡。
“快拉住蘇夫人。”立刻就有人上前將蘇夫人拉開。
齊休炎和齊休離不同,他任何事情都是以大業為先,蘇夫人一番話說得他欲望盡退。蘇瀚池是兵部尚書,對朝堂有著不可言語的作用,若是今日之事自己沒有處理好,寒了他的心,那自己就失去了兵部的支持,對以後奪嫡大業有害無益。但是今日若是能給蘇家一個台階,那蘇瀚池要站到自己身邊還會是難事嗎?
“如今這事本王已然清楚,王悅色膽包天,想要猥褻郡主,本是死罪,但是念在王大人年邁,而今日費家二小姐剛進門,不宜殺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王王府三萬兩紋銀向郡主賠罪。你可服氣?”齊休炎雖然對王悅說,卻看著王興言。
王興言連忙上前道:“謝殿下不殺之恩,老夫就是砸鍋賣鐵,全家舉債也會將這三萬兩紋銀送去向郡主賠罪,還望郡主寬宏大量,繞過小兒這次的不敬之罪。”說完他又向費靖月作揖。
“郡主,本王的處置你可滿意?”齊休炎轉過頭去問費靖月。
“一切但憑殿下做主。”費靖月對齊休炎淡淡一笑,齊休炎瞥見那甜美的笑,剛剛滅下去的欲火又升騰上來。
“至於蘇小姐,既然清白已毀,而王悅是罪魁禍首,自然該負責,就由本王做主,蘇小姐嫁入王家,做個平妻,與費小姐不分大小。”齊休炎做出最後的決定。
“謝殿下。”蘇夫人見目的達到,也謝恩,如今這是不好裏的最好了,隻是嫁了個庶子,還是平妻,不分大小,,霜兒太吃虧了,但是要做唯一的妻,也隻是時間問題。她早就聽說王大人想要王悅繼承家業,因為王夫人的原因卻一直未能如願,既然現在霜兒嫁與他,她少不得要謀劃一番,利用蘇家的力量,將這王悅的生母抬上平妻之位。
王悅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個平妻,心裏有些抵觸,但是剛剛齊休離的模樣太可怕,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招惹他,不止是他,還有那個笑凝郡主,他永遠也不想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