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恨恨的盯著舒姨娘母女,明明說好了今天讓費靖月丟臉,為何會變成了自己的喜兒,可惜自己不知道她們的計劃,隻知道今天她們要給費靖月下套,怎麼會....想起她的女兒,她的心又痛起來,她的一生算是毀了,這個王悅是什麼人,全京城都知道。
此時舒姨娘有些忐忑,她發現沒有費靖月的身影,也不知道人在哪裏,她想想便先發製人道:“怎麼沒有見到月兒?”夫人也是慌了,剛才之事她鬆了口氣,但此時仍不見月兒,她不免又擔憂起來,她的月兒在哪兒呢?
費靖樵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
“月兒人呢?”見舒姨娘提醒,張氏也發現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見到月兒,難道這裏有什麼隱情。
“月兒在她屋裏睡覺。”此時明月開口了。
公主為何會知道月兒的去向?張氏也在等著公主解釋。眾人更是疑惑。
“說起此事本宮就生氣!剛才是誰給月兒倒了酒,不知道月兒不能喝酒嗎?”明月突然臉冷了下來。
張氏也嚇住了。公主突然發怒了。
“剛才本宮和月兒隔得遠,顧不到她,竟不知誰給她倒了一杯酒,她喝了差點暈倒。但是費二小姐正值表演,她如何都不肯缺席,無奈她身邊的丫頭隻得過來稟告本宮。上次她醉酒之事本宮是知曉的,知道她不能飲酒,便遣了丫頭送她回去休息了。”
明月一解釋,張氏立刻聯想起上次的事情,心裏已然信了八分,而那罪魁禍首,卻是不敢置喙明月的說法,雖然她們知道不是那樣的。
張氏讓周媽媽去請費靖月過來,畢竟是件大事,她缺席不好,怎麼也要避個嫌。
片刻,費靖月過來了,眼睛通紅,看起來憔悴無比。周媽媽附在張氏耳邊耳語道:“奴婢去的時候,小姐正呼呼大睡,老奴靠近小姐聞到了一股子酒氣,老奴叫了好幾聲,小姐才聽見。”
此時張氏已經完全相信了明月的說辭。
舒姨娘本想將此事往費靖月身上攬,就算不能毀她名節,陷害長姐也能讓她身敗名裂,可是公主卻.....
見到此情此景,費靖月忙道:“祖母,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月兒不慎喝了杯酒,可是誤了什麼事?”
張氏看她憔悴,本就有些憐憫,再加上想在公主麵前表現出自己對費靖月的寵愛,連忙道:“月兒誤飲酒,本該好好休息,隻是你姐姐....”她又歎了口氣:“家門不幸啊,你這剛醉醒,快些坐下吧。”
那邊的舒家母女,眼睛都綠了。
“王悅,你膽子可真夠肥的,你不知道父皇對費家可是偏愛有加嗎?費家的二小姐你也敢輕薄?”齊休離開口了,慵懶的聲音,還是那麼妖異。
王悅已經嚇得說不出話。費墨陽惡狠狠地盯著他。
“冤枉啊,七皇子,是....”
“說!”
“是是是。”王悅雞啄米般點頭,立刻竹筒倒豆子般和盤托出。
原來他害怕七皇子,沒有進去宴會廳,便在外麵溜達,卻被一個丫頭撞了個滿懷,他有點生氣,想抓住那個丫頭質問一番,但是那丫頭卻快步離開,他跟著她前去,便到了東院。而那個丫頭卻不知所蹤,他本想離開,卻瞥見房間裏有個女子,似乎昏迷了,所以他就......
“你簡直是色膽包天啊.....”齊休離淡淡道。
“我要掐死你。”誰也沒有注意到秦姨娘暴起衝了上來,張氏連忙命人拉開她。皇子公主都在這裏,說了要給費靖喜做主,她這樣成何體統。
“是人陷害我的。”費靖喜嚶嚶哭著。
“那你說說是誰?”齊休離冷冷的看著她。
“就是那個小賤人!”她突然指向費靖月。
“哼!”明月冷哼一聲。
“小賤人,你倒是再叫一聲!”
費靖喜嚇得倒地,怎麼公主就那麼偏愛她,處處維護。她哪裏知道,明月此時是為了替七皇子掩護,她的七哥她熟悉,這霸道的男人馬上要發怒了。
“本王倒是有些話要說。”齊休離此時已經不是慵懶的樣子,而是冰冷嚴肅的。
“今日本王本不欲來,但是明月懇求,本王隻好陪著她來玩兒,卻不想有人不知廉恥,竟然想攀附本王?對嗎?費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