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
薛彥宸意識模糊地在玲玲的身上磨蹭著,生怕懷中的人人突然就消失了。
而被壓著的玲玲,雖然對他的舉動略感驚訝,卻也不乏驚喜。既然他這樣主動,那就不用自己再費力去動手了。
薛彥宸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磨蹭到那胸部之上的鎖骨時,突然就埋了下來,開始用鼻子再那周圍仔細地嗅了起來。
這樣的動作讓被壓著的玲玲也忍不住嗤鼻,男人嘛,就算在外人麵前再會裝,脫了衣服還不照樣都是禽獸。
然而她卻沒想到,薛彥宸嗅了兩下之後,就突然從她的身上離開,嘴裏喃喃地念著:“味道不對,味道不對,你不是她……”
玲玲不甘地將其拉回:“哪裏不對了,我明明就是啊,薛總。”
“我說你不是就不是!”
薛彥宸有些惱怒地大吼道,隨即起身打算下床,但是酒精帶來的沉重感卻讓他連站都沒法站穩,於是一下子就跌到了地上。
盡管地麵鋪著一層地毯,薛彥宸還是被摔得發疼,原本還有些暈暈的頭,卻因為這疼痛而恢複了一絲清明。
“這裏是哪兒?”從地上爬起來,薛彥宸有些迷糊地看著四周的環境,他怎麼到這裏來了?
“薛總,別走嘛,咱們還沒辦正事呢。”玲玲也跟著他起了床,柔軟地嬌軀順勢便想往薛彥宸身上貼。
可是此刻的薛彥宸,身上的酒勁已經沒有那麼強烈,直接一把就將她推到了地上,眼裏除了冷漠還是冷漠,連一絲想要憐香惜玉的感覺都沒有。
“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玲玲吃痛地捂著自己被摔到的地方,眼底裏深藏著對這個男人的埋怨,但卻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因為他身上的戾氣實在太重。
強撐著站起身,玲玲又再次不舍地偷看了他一眼,這才僵硬地往門口走去。
“站住!”
然而還沒等她走出去,男人又再次開了口。
玲玲一心隻以為是薛彥宸又改變了主意,欣喜地回過頭,卻沒想到,薛彥宸隻留了個背影給她。
“去吧你們老板給叫過來。”
玲玲沒想到竟然是讓她去幹跑腿的活兒,不滿立馬就寫在了臉上。
“老板現在大概已經休息了,不如還是讓我先伺候著,等明天再……”
“聽不懂我的話了是嗎?”薛彥宸蘊怒地回過頭,瞪著玲玲,“非要把你打殘了爬著你才願意去嗎?”
“我,馬上去,馬上去!”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喜怒無常了,自己還是不要再違抗他的好。
於是,玲玲連鞋都顧不上穿,直接就跑到了貞姐的房間。
此時正好淩五也在,難得在這裏來嶽貞這裏放鬆放鬆,卻被玲玲那如同鬼叫的聲音給打斷了。
嶽貞無奈地從淩五的懷裏起身,披上了一件外套,這才走過去開了門。
“大晚上的,沒見我都要休息了嗎?你今晚不是有客人嗎?怎麼現在跑我門前來嚎來了?”
“不是,我……”玲玲半天說不全一句話,“是那客人讓我來教您過去的。”
“玲玲,看你平時挺伶俐的,怎麼這時候就犯起了傻?”嶽貞不悅地看著她,“他說見我,你還就真來找我過去了?連一點糊弄過去的本事都沒有嗎?”
“不是,我……是那客人非要見,我要不來,還說要打斷我的腿。”
想起薛彥宸說的那些話,玲玲就覺得可怕,明明長得挺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麼脾氣就那麼嚇人呢?
“什麼,竟然敢說這樣的話!”嶽貞的脾氣也上來了,但是卻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不會是你先把人給得罪了吧?”
“沒,我哪兒敢啊,是那客人本身就不容易親近,貞姐您還是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不然我真怕他把我直接給拆了。”
“我就跟你跑這一趟吧,也見識見識到底是多囂張的客人,”說完,嶽貞轉身便準備進去換衣服,臨進門,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客人叫什麼?”
“聽那帶他來的客人介紹說,是姓薛。”
房間裏,薛彥宸一個人無聊地抽著煙,心裏卻是鬱悶之極。
他本來將佟雪送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她受盡男人的侮辱,可這淩五卻倒好,直接讓人給她弄了個清潔工的差事。
這待遇,跟之前在監獄裏的那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還受罪?倒不如說是享福。這淩五還當真是活膩味了嗎?
正想著,門就被人打開了,進來的卻是兩個女人。
一個是剛剛被他嗬斥的玲玲,另一個卻是一名薛彥宸未曾見過的女人,看年紀似乎也不小了,但是風韻卻並不比這些年輕姑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