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什麼?”
白傾澤張著被驚呆的嘴,差點被自己內心的猥瑣嚇到了,他暗示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得那樣?
“你也變壞了。”
“哎呦,小姐,別害羞啦!”綠兒嘿嘿一笑,突然爆出白傾澤說過的一句經典的話。“不是小姐常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瞬間就感覺屋裏冷了幾度,同時就見無數冷刀子朝她飛了過來。
白傾澤此時此刻才覺得一句話的真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綠兒早死幾百次了。
“當然了,對男人也同理。”綠兒語氣頓了頓,默默的避開了白傾澤的視線。
白傾澤的臉瞬間便黑,凝眉道“綠兒,你可以出去了,別在這愛礙眼了。”
“好的,遵命。” 綠兒眨眨眼,說完大步子一甩走了出去。隨後,白傾澤推開了蕭允墨,坐到了另一張椅子上。
蕭允墨本愉悅的眼神一暗,下意識的抿唇,不過也沒強迫白傾澤繼續留在自己懷裏。
“你感覺有點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白傾澤看著蕭允墨,看門見山的問道。
“爹說你要去翼州,是真的嗎?”
“昔兒,你知道了?”蕭允墨驚訝道,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淡淡的點頭。
“嗯。冀州發生瘟疫,父皇派了我前去,可能需要離開京城幾個月。不會有事!”
“不會有事?這麼大的事情,皇帝派你去,是腦袋逗秀了嗎?你確定…你真的沒問題嗎?”白傾澤氣憤道,皇帝怎麼會派蕭允墨去治療瘟疫呢?
瘟疫又不像什麼旱災,水災的,搞不好是要傳染的,這又不是現代,一旦染上是治不好的。
而蕭允墨隻是個15歲的孩子啊!
若說蕭冷禦是要想鍛煉蕭允墨的話,也不合理,因為這完全不是鍛煉而是要他死的節奏啊!
莫非另有隱情?
“怎麼,昔兒不相信我嗎?”蕭允墨優美的粉紅色薄唇微微上揚,帶了點曖昧的味道,側身看著白傾澤。
“…”混蛋啊,自己這是在關心他好嗎!
“父皇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保證一定會沒事的。”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白傾澤無語,自己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心塚給我算過了,不會有事!”蕭允墨又想起心塚的話,說自己有貴人相助,定會逢凶化吉;隻是不知那貴人是不是自告奮勇的江蘇寧!
白傾澤皺眉,急切道“可…這一切定是易道遠他們的陰謀啊,莧妃她這是想讓你去送命,你怎麽想得?”
蕭允墨垂眸,低聲解釋道“是我堅持要去的!”
“為什麼?”白傾澤無奈的問道“ 皇上對此是什麼態度?”
“放心,我還沒和昔兒成親呢,不會舍得去死的。”蕭允墨開玩笑道,然後笑容微斂“父皇也默認了。”
“哎…”白傾澤歎口氣,有些憂傷的看著他。
“沒事,我從不做無把握的事,心塚也說讓我放心去”
“心塚就是個神棍,他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白傾澤直接吼道,眼睛滿是怒火。
雖然自己從沒見過那位心塚帝師,但他倒是聽身邊的蕭允墨經常提起,語氣還裏滿是信任;但他對這樣的神棍打心裏是嗤之以鼻的。
“心塚還是很有能力的!”
“嗬嗬!”白傾澤冷哼一聲,看著他這麼自信滿滿,無奈的作罷。也許他真有對抗瘟疫的法子也說不定,隻好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你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當時皇帝一定對你刮目相看。”
“我為什麼要讓一個他刮目相看?不過我是一定不會讓昔兒失望的!”蕭允墨深邃眼神裏流露出渾然天成的霸氣,一臉的深情,一時讓白傾澤閃了眼。
嗬,還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嗯”白傾澤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一副你好自為之的樣子。隨後便一手撐腮,另一手去拉蕭允墨的衣袖,笑道。“話說這都幾天了,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東西呢?”
蕭允墨臉色一黑,拉長著個臉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拍在桌子上,心裏鬱悶不已。他好不容易讓昔兒對哪個江蘇寧死心,沒想到還沒過多久,她竟然又迷上了開青樓?
簡直造孽,他到底娶了個什麼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