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顆飛石劃過柵欄,竟然直接打在了靶子上,頓時靶子跳了起來,手起石出,又是一顆飛石,打在了還在空中撲騰的靶子上。孔笛見兩發具正中目標,不由得叫出聲來。這不叫不得了,一叫把主人給叫出來了。
“誒喲喲,大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孔笛一隻耳朵被一個胖女人揪著,就這麼揪著被押回了家。
“好好管管你們家孔笛,這都是第幾次了,是不是有爹生沒爹教啊?這麼沒教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調皮的孩子,三翻四次的說了,不要砸我家的母雞,那是隻下蛋的母雞,可嬌貴著呢,嘿,這小子,每次都扔它,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你砸我家雞幹什麼,沒教養的野孩子。”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胖女人逮著了,聽著胖女人的話,小孔笛眼中並沒有一絲的悔改之意。在孔笛他娘的道歉之下,胖女人才哼了一聲,跺了一腳風風火火的走了。
“該死的死胖子。”小孔笛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晚上
“娘,我不敢了,娘,我錯了,別打了,娘,娘。”隻有隔壁的鄰居才知道小孔笛被打的有多慘,隻聽見小孔笛不停地哭喊,半個村的人都能聽見他的慘叫。“你還會說髒話了啊?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有本事還手啊,我是你媽,你想還手嗎,你,你,我不怪你沒出息隻知道鬼混,也不會因為你砸張大嬸家的雞而生氣。可是你聽聽,這是你說的話嗎,你才幾歲就學會罵人了,我要不讓你永遠的記住今天,我就不是你老媽。”
之後的三天,孔笛滿身傷痕,怕被村子裏的人恥笑,根本不敢出門,今年,孔笛9歲。
第二年,“劈裏啪啦,劈裏啪啦。”在這樣的小山村裏,每年過節都是最熱鬧的,不管是國立日還是聖主節都是張燈結彩,比起娶親都還要熱鬧幾分。
“來看看咯,剛糊的紙鳶嘞。”
“快來咯,剛宰的野豬肉,新鮮美味了啊。”
“猜燈謎,贏大獎咯,獎金不菲哦,快來看看啊!”
“發糕,可口呦,發糕。”
大街小巷擺滿了攤店,擁擠的人流幾乎快要將孔笛母子兩衝散,孔笛伸手想抓住母親的手,從中間穿過的人群卻讓兩個人徹底分散。
“大哥啊,幹嘛我也要跟著啊,明明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的。”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這個聲音的主人長得有些文弱,但有著棕色的卷發,看上去弱不禁風,腳步輕浮,腰間別著一把長劍,睡眼朦朧,估計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也不是很了解大人的意思,不過既然是大人的命令,那我們做就是了。”大哥卻是一個像鐵匠的漢子,背著一把巨斧,赤紅色的皮膚,光頭,頭上還有不知名的紋身。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巷子裏,這個巷子剛剛走過一個叫翠花的女人,也就是孔笛的母親。
翠花與孔笛走散後,並不是很擔心孔笛的安危,畢竟都是小鎮裏的人,他們都互相認識,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孔笛身上還有幾枚銅幣,想來也夠他今天的開銷了。
就在翠花還在想的時候,一大一小倆人已經走進了這個小巷子。就在柔弱的小個子後腳踏進去之後,這個巷子就消失了,隻有想起要走這條路的人才會想起,這裏似乎應該有條小巷子的啊。
翠花走在前麵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不對經,今天這條路似乎特別的長,她縱身一躍,竟然跳起十米,不過在十米的地方,她收到了一層阻擋,將她擋了下來,要不然她還能跳得更高。
“看來你不簡單啊。”兩人看到翠花身手不凡自是立馬就趕了過來,柔弱男子看到翠花一縱十米,讚歎道。
翠花落地之後,轉身打量了一下二人眉頭一皺,問道:“我似乎並沒有招惹到二位,不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許小女子可以解釋解釋。”翠花見自己以一敵二自然不討好處,當機立斷先問出緣由再找方法脫身。
兩人卻不解釋,柔弱男子拔出長劍,壯漢拿出背上的巨斧,壯漢在前,柔弱男子在後,兩人立馬擺出了戰鬥的架勢,一看就是有專門練過合計的兩人。翠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兩人擺出戰鬥姿態之後,一股肅殺的氣息讓整個空氣似乎凝住了。“既然二位敬酒不吃,那就嚐嚐罰酒的味道吧。”翠花不想動手,並不意味這她就怕了,既然他們兩個人將空間都封鎖了,那就意味著外麵的人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裏麵的人也出不去,那麼自己大展身手應該也沒人知道。
就在翠花想著的時候,本就占據著人數優勢的兩人竟然發起了衝鋒。壯漢直接跳起巨斧在手中轉了幾圈,借著慣性更快更穩的向翠花砸去,翠花手無寸鐵,根本不能與之硬碰,隻能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