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迎一想到這裏,扯著嗓子叫了出來,那人立刻又捂緊了她的嘴,並威脅道:“老實點,再叫就把你扒光!”
聽到這裏,穀迎再不敢發出聲音,可她卻相信了對方是要劫色,都要扒光自己了,這可怎麼辦,人家還是個處子,這幫王八蛋,穀迎心裏焦急又害怕!
那兩人將她拖上了樓,門關上了,兩人還是駕著她,不過卻送來了她的嘴。
“兩位好漢,你們要錢嗎?我給你們,不要給我家裏打電話,我爸沒錢,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錢!”
穀迎帶著哭腔哀求道。
可那兩個人卻並沒有理會她,隻是緊緊的駕著她不鬆手。
“啊,你們……不是要錢?那是要劫色?我長的不好看呀,再說,我有病的,前幾天剛查出來得艾滋病了,你們不信我回去給你們拿化驗報告!”
穀迎想謊稱自己得病了,以求脫身,可那兩個人依舊紋絲不動,似乎是在
等著什麼人。
過了好一會,穀迎已經嚇得滿頭大汗了,這時,門開了,走進來幾個穿西裝的,後麵跟著一個高挑性感的女人。
那女人緩緩走到穀迎麵前,穀迎看到她的臉,頓時臉色微變。
又是她,又是這個女人!
蔡玲曉!
她就像一個惡魔一樣,纏著穀迎不放,看到她跟前這麼多的人,穀迎終於清楚了程俊海告訴她不要招惹這個女人的原因。
蔡玲曉戲謔的笑道:“穀迎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你想怎麼樣?”穀迎冷冷的道。
“呦,這小脾氣還挺大哦,嗬嗬,說,誰指使你接近車澤寧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穀迎心裏愣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裝蒜是吧?好!”蔡玲曉惡狠狠的說道。
啪,啪!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叫你裝蒜,給我裝蒜,說,誰指使你的?”
穀迎嘴角露出了一絲絲血跡,兩個臉蛋火辣辣的疼,她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魔鬼般的女人。
“放開我,我哪裏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對我?我一畢業來這公司,無意中碰到了車總裁,自那以後,公司就開始傳流言蜚語,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都是她們亂傳的,關我什麼事?你才回來幾天,聽到傳言就找上門了,你搞清楚事實沒有?”穀迎撕心裂肺怒吼著。
蔡玲曉轉過身去,沉思著。
難道真如她所說?並沒有人指使?難道是我多慮了?蔡玲曉想來想去,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穀迎自然知道蔡玲曉的目的,隻是她不能把程俊海說出來,如果說出來,程俊海定然會遷怒於自己,那到時候,爸爸和妹妹的安危就不能保證了。
隻是蔡玲曉並不清楚穀迎心中所想,看著此刻如此憤怒的穀迎,蔡玲曉突然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行了,放開她!”
兩個駕著穀迎的黑衣人此刻鬆開了她,穀迎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冰冷!
“你走吧!”
蔡玲曉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帶一絲情感。
穀迎心裏憋屈極了,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折磨,自己卻沒有一絲還手的餘地,看到她高高在上傲慢的神色,穀迎恨不得有把刀子,一刀捅進她的心髒。
可是,現在這情形,明顯不能硬來,要不然這幫人指不定要怎樣對自己呢。
她拖著已經酸軟的身體,往門口挪去。
“等等!”
隻聽見身後一聲冷冷的聲音傳來,穀迎身子一震。
“把你今天看到的事情,通通忘掉,要是傳出去,後果我想不用多說,你也懂得!”
回到住處,穀迎擦拭著嘴角的血跡,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她突然死死咬住了嘴唇,今日的恥辱,讓穀迎整個人徹底陷入了瘋狂,她瘋了一樣的捶著桌子,嘴唇上的血滴了下來,滴到了手上。
既然命運要如此折磨我,那我就抗爭到底,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改變不了這一切。
從前的自己,始終太軟弱,總想著對別人好,別人也會對自己好,可是,真正體會到了痛,才發現,很多時候,並不是我們做錯了什麼,而是,命運始終為我們設定各種各樣的障礙,不堅強,命運不會為你低頭,不堅強,就是消亡!
忘掉這一切根本不可能,穀迎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她要拚,為自己,為家庭,為這個不公平的世界,沒有人可以依靠,程俊海不行,車澤寧也不行,唯有自己,唯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