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躲不過,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從來不知道玩什麼花樣的柯忻,幹幹脆脆地回答。
古鋒景猛地停下車,轉頭盯著柯忻說:“好,那我告訴你,你得來的這個東西即使能給我帶來上億的利潤我也不希罕。”
“為什麼?”在古鋒景晦黯不明的目光下,柯忻失神地自言自語,男人不都喜歡女人幫他打江山嗎?
“解釋吧!如果我不打電話,你要怎麼辦?你不要告訴我,這個男人對你沒有企圖,他會這麼讓你輕而易舉地偷到這份文件。”古鋒景直直地逼視著柯忻。
知道自己躲不過了,柯忻隻好硬著頭皮說:“我……我說我肚子痛……”
“然後就心安理得地跟他同床共枕?”古鋒景生氣地說。
“不可能。”雖然沒有想到對策,但是再跟那個男人同床共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見她回答得毫不猶豫,盡管古鋒景心裏的不舒服減少了一點,但還是如梗在喉。
一路上倆人都沒再說什麼話了,見古鋒景不再糾纏在剛才和王瑋的那件事情上,柯忻更是不敢隨意開口,本來跟古鋒景在一起,他們倆的溝通就少。
一進門,他突然轉身就把她推抵在門板上,手從腰側伸進去,柯忻隻是皺了皺眉,抿著嘴不敢反抗。柯忻穿的修身襯衣緊裹在柯忻妖嬈的身材上,在衣服下,古鋒景活動不方便,他索性兩手拉住柯忻衣服一角,往兩邊用力一扯,隻聽一連竄的“嘭嘭”聲過後,接著是鈕扣飛濺後的細小的“呯呯”聲。柯忻隻敢在心裏哀吧,這件衣服可是她為了今天去見王瑋下了血本的,隻穿了一次,就成破爛品了。
古鋒景的手伸到她背後,胸-罩暗扣被解開,兩團軟雪彈了出來,被他無遮無攔地罩住,她的呼吸被揉捏得漸漸不穩起來。不管她心裏多麼抗拒跟古鋒景的親近,但這具熟悉他的身體,總是早早就犯賤。
她見他想在這裏就要她,不由得掙紮起來。
他就著她的掙紮把她帶到玄關處的矮櫃上,一把把上麵柯忻每次在外麵看到的一點獨特的精致的飾物一掃,將她強按到矮櫃上。那是柯忻每次在外麵一看到喜歡的就會買回來作裝飾用的,雖然東西不貴,卻都很精致。
“別……別在這兒……”
他低眉看她:“都打算跟別的男人上床了,我偏要在這裏。”
“你……你……”這個男人,明明跟他說清楚了,自己不會跟王瑋上床的,還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卻原來是憋在氣在這裏等著自己。
“我怎麼樣?”
“你……無恥”
他的臉冷下來:“無恥?跟我做是無恥?你想跟誰做?跟那個男人?”
他打定主意不相信自己,再多說也是徒勞,柯忻幹脆抿著嘴不說話了。
他利落地拽掉她的牛仔褲和底-褲,手往她腿間一接,撚出一點濕潤,舉到她眼前:“無恥?”
她到底臉皮太薄,抿著嘴,紅著臉,羞憤地把頭扭到另一邊,不再看他及他邪惡的動作。
他慢然斯理地拉開拉鏈,腰撐開她的雙腿,把欲望一點一點地推進去。其實她下麵還不夠濕,有些受不住,緊皺著眉咬著唇,手揪著他的衣角泛著蒼白。
柯忻渾身打著顫,他舉起她的雙腿,都撥到他的左肩,一條腿軟軟地搭在另一條腿上,整個人像是被卷起來,隻有雙腿間露出來,而這露出來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你打算讓他怎麼要你?”他加大力道,“是這樣要你嗎?看看鏡子裏,你就是想讓他這樣要你?”握住她的頸子轉身鞋櫃對麵的牆壁,那裏豎了麵鏡子,出門時,平時用來檢查儀容的,現在竟……
柯忻閉上眼,那樣羞恥的姿勢,自己一絲不掛地卷在他身上,而他卻隻是衣物稍見淩亂。
“怎麼?在想什麼?閉著眼睛,想把我想像成他,給我睜開眼睛。”古鋒景死命地撞她,力氣是那麼大,像是要把她搗碎了,戳穿了。
被他過大的力氣撞得她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了,下麵卻火辣辣地疼,她卻不敢吭聲。麵前的男人,那眼裏的射出來的目光,除了平日裏這個時候時的激-情灼熱外,還有別的她所沒有見到過的凶光。
對,凶光,是凶光,是想要把她淩遲處死的凶光。
他見她的眉頭緊皺,臉色卻可疑地蒼白,下麵動不了,除了因為吸得過緊外,還有幹澀,熟知她的身體的他,知道她下麵太幹澀了,隨手拿起矮櫃上的藥膏。
把哩狀藥膏推進去,涼涼的,她那裏的灼熱馬上緩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