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車窗打下來,郭小健朝正往後退的柯忻喊。
聞聲,柯忻彎下腰看去:“是你?”
“上來吧,這個時候很難打得到車。”郭小健又說
柯忻左右看了看,真的是一輛一輛的的士一停到這裏,馬上就有人爭先恐後地上了車。
見柯忻還不上車,後麵的車已經在鳴喇叭了,他下車來,打開副駕駛室的車門,握著柯忻的手,把她塞進車裏。
這一晚,她回的是她自己租住的那個房間,不想再去古鋒景那裏麵對他。她不明白,他們策劃著把她送進監獄,他又充當好人把她救出來,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她沒時間陪他們玩。他們想玩,她不想再奉陪,畢竟比起人命關天的仇恨,他們這些事情根本就值不得一提了。
古鋒景下午正在開會,接到肖雨潔父親肖赫的電話,拜托他陪肖雨潔去參加晚會。對這位有恩於自己的長輩,他無法拒絕。
又一曲終了,從舞池上來,他不經意的搜尋了一下,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再認真搜尋了一下,還是沒有,應該是已經回去了。
這時,震耳欲聾的音樂又響起,肖雨潔從同學中過來,挽著古鋒景的手臂說:“景哥哥,開始了,我們去跳舞。”
他把吊在手臂上的肖雨潔的手臂拉開:“潔兒,你自己去玩,我要休息一下。”
說完,他把肖雨潔放開,又朝陳教授那邊走過去了。
肖雨潔在看著古鋒景的背影,氣得直跺腳,但良好的家教告訴她,這是廣庭大眾之下,不能造次。
從學校出來,送完肖雨潔後,古鋒景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室的黑暗寂靜。他查看每一個房間,均沒有發現柯忻,撥打她的電話,隻聽裏麵機械的女聲告訴他,柯忻的電話關機了。
古鋒景氣得差點把電話摔了:“女人,對你稍微好一點,你馬上就蹬鼻子上臉了?”
這時,他才發現,他對她現在的生活一無所知,她的朋友都有誰?現在去了哪裏,想找,他卻無從找起。他才猛然發現,這個女人,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他心裏占據了位置。
他把電話像燙手山竽一樣,趕緊拋開,一頭鑽進了浴室。
會死人?那又是什麼意思?什麼人會死?為什麼死?
在課堂上,柯忻無意識地寫著這幾個字。這幾個問題,一直深深地困擾著她,她決定去查查這個秘密。因為第六感覺告訴她,這個秘密說不定跟陸鳳和王瑋有關。
對黨霆風的手腕,作為在N市生活了一年多,且這幾個月來,由於胡可心,她一直在關注的黨霆風這個神秘人物,多多少少有些耳聽途說。她知道,如果她查出會麼踩到了黨霆風的地雷,她有可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她反正是一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下課後,她準備去黨氏集團附近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否則,她沒錢沒勢,更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要從哪裏下手了。可是,她剛走出學校大門口,正準備往公交站去時,一輛車“嘎吱”一聲,停在她身邊,一個熟悉的冷漠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上車。”
柯忻置之不理,繼續朝公交站走。
“柯忻,一天一晚不接我電話,我就找你這一次,如果今晚在家裏看不到你,後果自負。”古鋒景說完,把車子開走了。
柯忻想了想,自己確是惹不起這個男人,她隻好拿出電話撥過去:“喂,要我回去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走到公交站前麵的路口,我的車停在這裏。”古鋒景說完,掛了電話。
上了車,柯忻來不及喘氣,馬上就問:“汙蔑我偷戒指的事,是不是你策劃的?”
古鋒景冷笑著看了柯忻一眼,開動車子:“原因。”
“想計好你未婚妻啊。”
“白癡。”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以整,看我倒黴為樂。”
“你覺得我像白癡?還是我看上去或者給你的感覺很幼稚?”
“什麼?”
“我要整你,用得著扯上別人嗎?作為你的床伴,你不覺得我有的是辦法整你嗎?”
柯忻白皙的臉,“涮”地一下紅了,咕噥了一聲:“變態。”
她每天一大早就出門,轉好幾路公交車,守在黨氏集團外麵,就想找到一點線索。一連好幾天了,什麼都沒發現,她不禁有些急了。這一天眼看中午時間又到了,通過幾天,她了解到黨氏集團的福利非常好,每天由公司食堂提供午餐。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公司很少會有人出來,她懷裏抱著書,又走到黨氏集團的大廈門口,準備最後看一眼後,去學校上課了。
“老公,下午我們去遊樂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