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說得好像欲-女一樣,“轟”的一下,柯忻完完全全紅了臉,她感覺甚至身體都紅了,她更加不敢再回話,趕緊掛了電話。
那邊的柯晨見古鋒景說笑完掛了電話,她好奇地問:“景,是誰?你還要去哪裏?我想跟你去。”
“不行,我怕你姐以後在我的飯菜裏下毒。”古鋒景調侃道。
柯晨信以為真,不屑地說:“她隻不過是一個保姆而已,你還會怕她?你辭了她就是。”
古鋒景眼睛看著前麵的路,暗暗搖了搖頭。
回到房間,她拚命把對妹妹的擔心排除在腦海外麵,強迫自己沉迷在工作中。工作,真的是她的良藥,很快,她就完全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女人,我的話你又忘了?”
突兀的聲音響起,正在寫字的柯忻,嚇得猛地站起來。看到門口雙手撐在門框上的古鋒景,她結結巴巴地說:“古……古……古總,你回來了?”
古鋒景皺了一下眉,隨口說:“怎麼?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沒……沒有……”
“那就是愛上我了,看到我就不自在。”
柯忻翻了一下白眼,這個男人,還真會自戀。
見柯忻不動,古鋒景突然愉悅地說:“怎麼?想讓我抱?”
見古鋒景朝自己走過來,柯忻雙手緊緊地抓住書桌邊沿,拚命地往桌子上擠:“不是,我……我不想過去,你想要就在這裏吧!”
由於剛從派出所出來時,她以為他們從此後會再無瓜葛,現在又回到了這個噩夢般的地方,說實在的,她還真沒有做好準備。她說完後,人也很快鎮定下來,臉色也變得漠然疏離起來,並且自己開始動手脫衣服。
古鋒景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間,勾唇說:“也好,省得弄髒了我的床。”
柯忻冷冷地笑了一下,你連自己都嫌,還想讓我上親眼看到別的女人上過的床?
古鋒景一把扯掉圍在腰上的裕巾,把盡管是自己在脫衣服,卻還是慢騰騰地在解著衣服扣子的柯忻猛地推了一下,她被甩趴在床上。
“啊……”她感覺到下身一涼,同時,他灼熱猛地刺進來。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褲子是怎麼離開自己的身體的,這一切發生在一瞬那間,她痛得尖叫一聲,眼淚馬上流了出來,情不自禁地叫出來,“嗯……好痛……輕一點……”
“女人,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直到我玩膩你為止。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女人之前,乖乖地等著我的寵幸……”一進入到裏麵,就好像有無數張嘴吸-吮著他,很快,他就臉色潮紅,滿頭大汗,身上也開始冒出了汗水。臉上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在滴到趴在床上,還沒有脫衣服的柯忻的睡衣上。
由於他太粗魯,而她也沒有準備好,痛得她直吸冷氣:“輕……輕……輕一點,好痛……出去……”
“真的要我出去?口是心非的女人,吸得這麼緊,還說要我出去?”汗水迷花了眼睛,他的頭狠狠地甩了一下,把臉上的汗珠甩掉。
“出去……停……停一下……”她被他撞得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往床的另一頭爬,想逃離身體裏讓她痛苦萬分的罪魁禍首。
趴在床上的手掌,剛挪動了一下,又被古鋒景握住她的纖腰拖回來,緊緊地掐住她的腰部,重重地撞向他的腹部,她還沒有來得及完全逃離開來,又被他重重地刺了進去,直迫喉嚨的緊迫感覺,讓她非常難受:“停……停……我有話要說……”
她一邊難耐地被晃著身體,好不容易側頭,見古鋒景低著頭,正埋頭苦幹。
古鋒景則騰出一隻手,一把扯掉柯忻本已經解開扣子的睡衣,看著她白皙的肌膚上,像是抹上了潮紅的身體,滲出的細細密密地汗水,如鑽石般,在室內的華燈下熠熠生輝,他自得地笑了,欲望中特殊的嘶啞聲音沉聲問:“你想說什麼?”
“停……”就著古鋒景停頓的動作,柯忻猛地一蹬腿,踢在他小腿上。雖然她是一個女人,力氣不大,而且又是背對著踢的。所以,雖然沒有踢中古鋒景的重要部位,但是這個時候,正是一個男人最是毫無防備能力的時候,不過古鋒景還是險險地避開了,卻由於手上的鬆懈,還真讓她逃脫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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