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樣做太麻煩人家,但是,她實在沒辦法了。在社會底層摸爬打滾的這幾年,看過太多陰暗麵,知道這個事情如果放任發展,她有可能會坐牢,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死掉。所以,這個時候隻要有一絲希望,她是絕對不能放棄的。
古鋒景正在一個女人身上顛鸞倒鳳,電話鈴聲卻不適時宜地響起。
“親……親愛的,不要接……”下麵的女人,意亂情迷,不舍地緊緊摟著正在她身上大汗淋漓起伏的古鋒影,就是不讓他離開自己。
這個時間,天王老子來的電話,是個男人也不會去接。頓時,電話鈴聲成了他奮力揮戈的伴奏,直到他大吼一聲,全身肌肉緊繃過後,毫不留戀地從身下的女人身上抽身而起。進了浴室衝洗去一身的汗膩,才拿起電話查看來電。
見是一個陌生電話,他回撥過去:“我是古鋒景。”
一聽對方說是看守所的,他直接就想掛電話,但是對方接下來的話讓他停下了掛電話的動作。聽清楚對方的話後,他答應第二天會去看守所。
第二天,古鋒景叫上西門翔,一起去了看守所。有西門翔在,保釋手術辦得很快,從看守所出來,古鋒景轉身看著抱一個布包袱的柯忻:“怎麼辦?欠我這麼多,怎麼還?剛才給了受害都多少錢,要不要我再告訴你一次?”
“對……對不起,不,謝謝……謝謝你。”柯忻把布包袱抱緊了,垂著腦袋,唯唯諾諾,他的話讓她無地自容,那麼多錢,她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還得清,早知道要出這麼多錢,還不如直接把命給他們得了。
“謝謝有什麼用?能當飯吃?還是可以抵債?”
反正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她把布包擰著,猛地昂頭挺胸:“你想怎麼樣?”
“我估計你一時半會也還不起債了,這樣吧,做我的情-婦,直到你能還清我的債務。”古鋒景邪笑著說。
柯忻猛地抬起頭,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連連後退,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什麼?那怎麼行,我……我是生過孩子,結過婚的女人。”
“你也知道你是一個沒有資本的女人了?我隻好勉為其難了,至於婚姻,我想,你所謂的老公,如果知道你在哪裏,肯定會主動來找你離婚的。”
“讓我想想。”柯忻敷衍道,一想到那惡心的一幕,她就恨得牙癢癢,就想吐。一想到死得那麼慘的女兒,她就心如刀割,再怎麼難,也不能做讓女兒臉上無光的事情,“給我三天時間,三天過後,我再給你答複。”
看著柯忻倉皇而逃的背影,古鋒景邪笑著打開車門,坐進車裏,嘀咕道:“傻女人,當我饑不擇食了?還是心理變態?對一個已婚還生過孩子的女人感興趣?”
西門翔跟同事打完招呼出來,見古鋒景正準備走,他走過去敲了敲窗戶,問打開車窗的好友:“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