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墨很早就準備好出發了。
去往父親墓地的道路上濃霧環繞,山上白霧蒙蒙的,就像是一座牢籠,把白墨困在了這裏,陽光在穿越過厚厚的煙霧之後,已經十分微弱了,讓山頂顯得格外昏暗。
白墨靜靜的走著記得原來的自己,總會在傷心無助的時候,跑到父親墳前訴苦,因為白墨始終相信父親就在那頭,安靜的傾聽。
白墨一身黑色勁裝,將他本就十分英俊的外表更襯出一種不羈的氣質,隻有眼神當中,始終有一份抹不去的悲傷,讓人看著有一種心疼的感覺,想要抱住他安慰安慰。
可是這孤山老林之中,並沒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要知道這裏可是群山環繞,放眼望去都是一望無際的林海,怎麼會有人跡存在呢。
至於白墨所走的道路,那隻是莫伯特地修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小少主去上墳的路上平穩。白墨抬起有些稚氣的頭顱,向父親墓地的方向望去,再走一會,就能到了吧,白墨微微歎了一口氣,繼續前行。
可當他下一步剛剛觸碰到地麵的時候,遠方父親墓地的方向突然傳來爆炸的聲音,白墨瞬間抬頭望去,隻見因爆炸而產生的巨大的蘑菇雲直直的向高空上飛起,靠著白墨魔法師的修為,他居然隱約看見了兩道人影從蘑菇雲之中飛起,同時各自停在了半空之中,像是在交談一樣。
可此時的白墨卻是像瘋了一樣向山頂衝去,白墨心中怒吼,竟然敢毀掉父親的墓地,不管是誰都絕對無法原諒,可此時月殘的聲音卻在白墨腦中響起
“別去,白墨,那是兩位聖魔導士的氣息。”月殘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要知道聖魔導士雖然在上古當中不算什麼,但是在現在,那可是幾乎可以隻手遮天的人啊,況且月殘現在所能發揮的實力隻是魔導師,與聖導師差了不止一級,魔法師中一級的差距都是天差地別,更別說差了好幾級,現在衝上去那不純粹是找死麼,雖說以聖導師的尊嚴,還不至於向白墨這種小魔法師出手,可萬一他們又戰鬥起來了,僅僅是餘波,就可以讓白墨死好幾回了。
可是白墨並沒有搭理月殘的意思,繼續不停地奔跑著,畢竟白墨現在隻有13歲,即使心智比同齡人成熟很多,也畢竟是未發育完全,況且是發生了這種事情,此刻怒火已經吞噬了白墨的沉穩冷靜,白墨現在隻知道,破壞他父親墓地的人。
不管是誰。一定得死!!
白墨控製著體內的魔力,讓他們向著自己腿上彙合,以加快自己的速度,這是月殘教他的,部分強化,就是用全部魔力集中身體的一處,加以實現短暫強化的作用。
隻見一道道聖潔的白色光環從白墨的腿上顯現出來,白墨的速度驟然加快,像是一陣微風一樣,迅速前行著。月殘在白墨腦中幾次阻止都無果後就靜了下來,像是在儲蓄著什麼東西一樣。
兩位聖魔導士懸浮在半空之中,相互對望了一會,左邊的聖魔導士一頭火紅色的精幹短發,到是看著十分陽光,而右邊的則是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雖然是個男人,但長得竟然可以用美麗來形容。那位紅發的聖魔導士率先開口道:
“久聞了閃耀流星-夜燦然的威名了,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啊”他的語氣裏不知是尊敬還是嘲笑。
“哦?我也早就聽聞了你的名字了,火候子-夏陽”被稱為夜燦然的那位聖魔導士微笑著回應道。
“你!哼。”夏陽臉上微顯怒色。
“嘴皮子功夫到時不錯”夏陽說道。
“謝謝誇獎”夜殘陽到是十分實在的接受了“誇獎”。
隻是雙方的臉上並沒有因玩笑而輕鬆地神情,反而十分嚴肅,看來兩大家族都對這件事十分看重啊,竟然都派出了各自的主力前來。看來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兩位聖魔導士同時想。
隻是夜燦然臉上浮現著一絲苦色,完了,墓地被毀壞了,回到家族一定少不了批評,真是失算,可誰知道太陽族消息居然這麼靈通,想到這,夜燦然心裏又多了一絲懊悔。懊悔自己竟然沒有趕在太陽族之前前來,雖然彼此隻是相差了一秒鍾。可就是這一秒鍾的晚來,就被夏陽把墓地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