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儀,你這小丫頭片子,你……你……什麼時候練的內力!?什麼時候學的輕功!?
等回到家給我如實招來!現在下來,把我帶上去。”米思雯見了恨得咬牙切齒,怪不得剛才她說自己不會內力,輕功時,米思儀一臉懵逼。
米思儀見了趕緊飛了下來,有種莫名的心虛:“額,嗬嗬嗬,回家我一定如實招來,嗬嗬嗬……”
說著攬著米思雯的腰飛了上去,或許是昨天晚上才下過雨;或許是米思雯太重了,米思儀沒有抱穩,米思雯不知為何,直直的向後栽去。
“姐!”米思儀一愣,隨後趕忙伸手向前夠去,卻連米思雯的衣袖都沒有碰到。
“……”米思雯在摔下去的那一刻,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心裏想著死就死吧,卻還是鬱悶至極,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一旁海棠樹伸出的枝丫。
當然了,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一根枝丫即使長滿花朵,葉子,也支撐不了米思雯“龐大的”身軀。
米思雯的手也被粗糙的枝丫劃破了,唯一美妙的就是拉了不少花瓣“陪葬”。
“姐!”米思儀反應過來,跳下去時,已經遲了。
在快落地時,身子一輕,腰間的鈴鐺一響,一股淡淡的龍涎香鑽入米思雯的鼻腔內。
米思雯知道有人救了她,等那人把她抱穩了,米思雯才勉為其難地睜開了眼。
“……”米思雯在海棠花雨中怔住了:瞧,這白嫩嫩的皮膚,眉眼間透著一股溫和、親近,不時有花瓣掉落,顯得容貌更勝原來一籌。如若細細觀察,則又會發現還隱藏著警惕、冷漠。
米思雯心想:這擱現代不就是小鮮肉中的暖男嘛,嗯缺點嘛,就是好好的幹嘛穿件白袍子,咦,這家夥身材不錯。
想著,米思雯趁機用受傷的手,揩了一下油(在胳臂上摸了一個來回)。然後一下子回了神,倒是一旁的米思儀看帥哥看直了眼。
“姑娘。”那男子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依在下看,姑娘可以在平日裏多運動運動,免得樹枝支撐不了姑娘的重量。”
“是嗎?本姑娘到覺得公子也可在平日裏多鍛煉鍛煉,不是嗎?”米思雯眨著大眼睛,故做天真道。
“在下認為現在就已經在鍛煉了,不是嗎?”那男子勾起了嘴角,反問道。
“那公子準備鍛煉到何時?”米思雯不依不饒地問道。
那男子一愣,繼而笑了起來。從米思雯的角度去看,那男子正好沐浴在陽光之下一身白衣被襯得愈發耀眼、明亮,似乎他就是光源。
不時還有稀稀拉拉的花瓣掉落,為那男子更添了幾分唯美,差點讓米思雯晃了神。
一邊的米思儀見了,還算淡定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而另一邊那男子的侍衛和米思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侍衛簡直就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