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吩咐完事後,回到大廳,直接問婉兒:“婉兒,是不是事情比我們估計得還要嚴重?”
“娘,嚴重得多了。”婉兒把進門後,所發生的事,細細的和她娘說了一遍。
又把布袋交給了娘:“娘,司馬家的家傳,我都帶出來了。”婉兒又把她那件披風裏子給拆了一個口子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又把她表哥的披風裏子也拆了,一一把東西都拿了出來。
歐陽夫人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收藏起來,她不得不對這麼搗蛋的女兒多看了幾眼。有多少人惦記著這些寶貝東西,怎麼會想到,被一個才十五歲的女孩,輕而易舉從家裏全部的拿了出來。
夫人很關切的問她的婉兒:“琴丫頭都大膽到這個程度?娘確實是沒有想到,這麼說他們等不及了,我和你表姨估計,你們成親,讓他們看到那些嫁妝,他們暫時會停手,這就給我們做準備的時間,沒有想到他們給我們做準備的時間也不給,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
“表姨,我有個疑問我想不通,我想去問我娘,表妹不讓,說這對我娘有危險。我想問的就是,為什麼我和我娘到現在一直沒有危險?”
“玉兒,你這個問題問得好,你爺爺和我爺爺就是怕會出這樣的事,就定好了規矩,要是你娘和你出了意外,不管是有人謀害,還是自然出事,那司馬家的家產就由歐陽家來接管。反過來我們家如果也是這樣,結果也是這樣的。所以玉兒,你和你娘他們是不敢動的,動了也沒有用,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們能做的就是把司馬家的家產想辦法挖走,留一個負債累累空架子給你們娘倆。
我開始以為你爹會極力反對婉兒進你們家,沒有想到他會同意,這讓我想到他的胃口更大,他可能還看上我們歐陽家的,從現天開始,我們歐陽家的人都得注意,也得小心,趙明建這一雙手伸得夠長的。”
“那娘,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娘想這次來個徹底的解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讓玉兒這次參與進這件事中,讓玉兒快快成長,知道人心叵測,能早日獨擋一麵,這才是我和表姐最想要的結果。”
“表姨,你知不知道琴姨娘還有個比我小三歲的兒子?”
“琴丫頭有個比你小三歲的兒子?你們是怎麼查到的。”
“是鏢師打聽到的,好幾年了,趙明建去織造坑的時候,就會去接那個男孩,回去的時候趙明建還會親自把那男孩送回去,我們幾個人推測,能得到趙明建這麼重視的孩子隻能是趙明建親生的兒子,還有這麼多年了,越明建又沒有刻意隱瞞,琴丫頭不可能不知道,可琴丫頭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意思,理由也隻有一點那男孩是她生的。”
“你們推測得對,琴丫頭有幾年的功夫,是沒有在我表姐身邊,說是生病,當時我就有懷疑,可表姐根本聽不進我的話,當初琴丫頭要求再回來,我是堅決不同意,可表姐非要她回來。這也是我和表姐開始有裂痕開端,表姐不再聽從我的話,她做什麼事也不和我商量,當時我們的父母還在,表姐她再一意孤行也有長輩在,所以表姐那時對我是恨之入骨。
對了,我想起來了,現在我全明白了,我的爹娘和表姐的爹娘身體都不錯,怎麼會在短短的兩年裏,四個老人都離開了我們,而且有兩次都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出了意外,我一直覺得不對勁,我要打開棺材驗屍,他們都阻止我,說這是對長輩的不孝來壓我,我曾經找過人,讓他們去給我查一查,結果說什麼也查不到。”
“娘,鏢師說,他們和道上的人走得很近。”
“這麼說來,就解釋通那些事了。你們回去以後,一定要記住,不能衝動,你們是鬥不過他們的,讓娘好好的想想該怎麼辦。你們所要做的事,就是盡量的麻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