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爺來到了琴姨娘那裏,見外屋裏一個人也沒有,有點奇怪了,平時琴姨娘外屋總是會聚著很多人,說三道四的,今天這麼的冷清,到是少有的。還在猜想是不是出門了,想想又不可能,要出門琴姨娘不可能不告訴他的,司馬老爺猜想會不會在睡覺。一邊想一邊往裏屋走去,司馬老爺這個時候來到琴姨娘的屋裏,到把琴姨娘屋裏的人吃了一驚。
丫鬟見了司馬老爺進來,要給司馬老爺施禮,被司馬老爺阻止了,丫鬟就用手臂推了推琴姨娘,琴姨娘抬頭的看是老爺來了,把頭往一旁一扭,故意不去理睬老爺,老爺讓下人都下去,自個兒就坐到了琴姨娘對麵,老爺也不知道該怎麼對琴姨娘說,他現在有多麼的被動。
琴姨娘見老爺這麼快就來找她,在她心裏是很高興的。老爺心裏還是有她的,把她對老爺所生的怨氣也下去了不少,可他奇怪,今天老爺來了,怎麼話也不說。琴姨娘看了看老爺的臉色,老爺的臉色很差,身上還有一股酒氣,早知道這樣,那昨天晚上就不應該不讓老爺進她的屋,她琴姨娘至少會幫老爺把這身衣服給換一換,好好的清洗一下,琴姨娘當然知道老爺昨天晚上是在那裏睡的,要是老爺真的在太太那裏,琴姨娘是不會這麼隨便的放過老爺的。
“老爺,不舒服?那裏不舒服?”
琴姨娘的問話,一下子把老爺在沉思中給打斷了,老爺聽到琴姨娘那關切的問話,把他想教訓琴姨娘的想法給打壓了下去,沒好氣的回琴姨娘一句。“還不是你給攪的?”
“怎麼又是我?什麼事都賴在我身上。”
“你敢說季蘭的事,不是你讓她幹的?”
“我,我沒有想到季蘭那丫頭那麼的蠢,我隻是對季蘭說稍稍抹一點就行了,讓太太受點驚嚇就得了,哪想她會這麼幹。”
“你就沒有想過後果嗎?”
琴姨娘很不解的問老爺:“後果會怎樣?”
“要是太太娘家人把她們四個抓到官府去,那你我都得從這司馬家滾蛋。”
“有這麼嚴重嗎?那老爺把這四個人趕快弄出去。”
“我早就吩咐人把這四個人弄出去了,還用等你來吩咐,等你想到,人家早就動手了。”
“老爺,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大兒子。磊兒十六歲了,早該到了定親的年齡,再不給他一個名分,會有哪家好姑娘願意要我們的磊兒,老爺你也總不能一直讓磊兒用這主子不是主子,下人不是下人的身份跟在你身邊。難道老爺你不急嗎?我是快要急瘋了。”
“我怎麼能不急,磊兒是我一手培養長大的,看到他一天比一天有出息,我是打心眼裏高興。我就是為了我們磊兒有個好的將來,才這麼小心的一步步走來。有些事你是不能心急的,你心裏再急,有的事不是你說怎麼辦,就能怎麼辦的。”
“道理我都知道,可這紙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會被人家知道的,再說一直讓我們的磊兒這麼憋著抬不起頭,你說磊兒有都難過。”
“當時,我就讓你不要回來了,你就在外麵安個家,那該多好。你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沒有人來管你,我們把我們的家好好的安排好,一家人快快樂樂的過,有多好,就是你老想不開。”
“我不是怕你變心嗎?要是你改變了主意,那讓我們母子四人的日子怎麼過啊?”
“我說你傻,就是傻,你手裏有我這麼多的孩子,我會舍得扔下你們?”
“這到不一定,不要忘了,要不是我,太太不知道會給你生了多少個孩子?到那時,你會要我們嗎?這個我是對你一百個不放心的。為了我們的孩子,我是會死死的揪住你不放的。”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你要讓我安心,就早早的把我們的磊兒的名分弄好,這樣我的那顆不安的心才會踏實下來,不然我真的是說不定我那天又想瘋了,又要做出讓老爺不高興的事,老爺可不要怪罪我,我是提前提醒老爺的。”
司馬老爺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被琴姨娘這一番話給激怒了,一把揪住了琴姨娘,瞪著要冒火的眼神對琴姨娘說:“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威脅老爺幹嗎?我隻是在為我的兒子爭一個名分,這也過分嗎?唔,唔唔,磊兒都十六歲了,到現在還不能大大方方的帶出去,一直像個賊似的活著,老爺你不知道,每當聽到磊兒問我,同樣是父母生的,為什麼他就不能像弟弟妹妹有一樣的身份?為什麼他一直像是要偷偷摸摸行事?我能說什麼,我現在很怕磊兒再這樣問我,還有磊兒看我的眼神。”
“好了,我說你傻,就是傻,你就不想想,你這麼心急,萬一我們什麼都沒有得到,那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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