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小子呢???不是!那女人呢?”安宏見房間裏空無一人,不解的問道。
安義在看了空無一人的房間後笑了笑吩咐道:“你們兩個立即離開。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進來。”
“呃???”安宏不解的問道,“那我的事情怎麼辦?”
“安宏不要再說了!”安袁拉著安宏的胳膊說道,“咱們先出去!”說完,硬是把安宏拉了出去,隨後關上了門。
當二人出去後,安宏一把摔倒安袁的胳膊說道:“你幹什麼呀!剛才為什麼在我最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選擇了沉默?要是你能幫我說一句話的話,咱們手上這該死的東西早就弄掉了。”
“你還怨我!”安袁瞪著眼睛說道,“安義少爺要是真想給咱們打開他早就打開了!你就算在怎麼請求,也沒有什麼用。你看看現在,一句話弄巧成拙了吧!”
“什麼?”說了半天,反倒是埋怨自己的不對。安宏被安袁氣的氣都不打一處出。
此時在房間裏,安義獨自從門口往裏麵走,他表現得若無其事,而房間裏也貌似隻有他一個人。當他走到房間的中央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就在片刻之後,突然安義一個急轉身。左手伸出,一把掐在了一個人的脖子上,而那個人正是被自己帶回來的大皮克的女兒。隻見她的手上捂著一個用長長的玻璃製成的簡易匕首。而她的這隻手也被安義的右手牢牢的控製住了。接著,安義猛地將她押到床上。同時右手一用力,隨即簡易匕首從他手上劃了下來。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女孩奮力的掙紮著,用另外一隻手不停的廝打著安義,“你還我父親,你還我父親????”
安義被女孩打疼了,於是大叫道:“你冷靜一下,請聽我解釋。”
可是女孩根本就不聽奮力的打著安義。安義無奈,卡住女孩脖子的手一用力。女孩隨即張著嘴悶咳起來。捶打安義的手也停了下來,開始搬安義卡在她脖子上的手。
安義並沒有繼續使力,而是說道:“你聽著!我不想傷害你,但是請給我機會解釋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我想,你不希望殺死一個好人而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如果你同意不在胡鬧,請眨一眨眼睛。”緊接著,女孩眨了一下眼睛。
然後,安義放開了女孩。女孩此時被安義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拍拍胸脯,大聲的咳嗽著。
在女孩恢複的時候,安義站在距離其兩步遠的位置靜靜的看著她,不經意的問道:“你的偽裝和潛行之術不賴呀!是跟誰學的?”
“這???這關你什麼事!”這時,安義聽到的是從這個‘青年’口中發出女孩才有的甜美的聲音,“你說???我父親是怎麼被你殺死的?”
“等等!”安義急忙打住道,“我先說好!你父親不是我殺死的。”
“如果不是你殺死的,那他為什麼會死?”女孩質問道,“為什麼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你見我父親的時候被殺死。為什麼!我現在要看你怎麼給我解釋!”
“好???”安義點了點頭道,“你叫什麼名字?”
“妮莎!”女孩回答道。此時她看安義的眼睛中充滿了質疑與憤恨。
安義自我介紹道:“我叫安義!是名軍人!”
妮莎瞪著眼說道:“你???你是帝國軍人?”
安義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我父親說過,你們帝國軍沒有一個是好人。我以前還有些懷疑,現在我終於明白他說的是真的了。”妮莎憤怒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想進攻‘銀漕星係’所以才刺殺了我父親。是不是!”
“哈哈???小丫頭!你可真能想。”安義哈哈大笑道,“如果我們真的要攻擊你們,何必去殺你父親。直接派軍隊過來不就得了,你父親是黑道首領,又不是軍人。我們殺他有什麼用。跟何況,殺你父親用得著我這個帝國軍的將軍親自出馬嗎?還有,帝國軍不是都是壞人,如果我是壞人的話,為什麼你還活著?”
“呃???”聽了安義的話,妮莎疑惑了。安義說的仿佛也有道理。
接著,安義將自己與魯巴克的恩怨刪了一些有添加了一些,大致的說了一遍。同時,他父親死時的情景注重描繪了一番。安義的描述聽得妮莎滿臉的表情錯綜複雜。不過,他父親效力於比丘集團卻是事實。
當安義複述完之後,妮莎用力的搖搖頭道:“我還是不不管相信!為什麼我父親死了你卻沒有死!”
“好吧!”安義無奈的盤坐在地上說道,“為了讓你相信,我將讓你看一看我自創的絕技。也許先前你沒有能力殺我,當我使出我的這項絕技的時候,我會變得非常脆弱。你隨時可以幹掉我。但是,你在殺我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