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義上校是冤枉了!是有人陷害他!”許久毛波才說道,“我們必須把這盤錄像交給警察。”
“你瘋了!你這樣會給我們引來殺身之貨的。”崔亞勇急忙說道,“你想想,後麵的那些錄像不是我們拍的。可是為什麼會留在我們的攝像機了?”
“這個???”毛波半天說不出話來。
於是崔亞勇道:“很明顯嗎!有人想害我們。”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們,我們隻是兩個普通的記者而已。”毛波想了一下說道,“你說是不是有人想利用咱們害別人呀!”
聽到毛波的話,崔亞勇回憶起這段錄像來,“安義臉上的傷勢被那群流氓打後留下的。而那時候他還沒有和西娜殿下在一起。隨後,他趕到事發現場,接著與西沉殿下打了起來。可是,會是誰試圖強奸西娜殿下呢?”崔亞勇分析道。
“從錄像上看現場隻有安義與西沉殿下,不是安義上校。那就隻剩下???”毛波說著便不敢往下繼續說下去了。
二人驚駭的看著對方,“不行!我們必須把這盤錄像帶藏起來,要是讓人知道我們有著東西,我們還有我們的家人恐怕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崔亞勇大叫道。
毛波也感到害怕,這個結論太嚇人了。於是,他們而二人將錄像帶藏了起來,並表示永遠不說出口。
在有人忙著隱藏證據的時候,卻有人不顧生命與名譽受損的危險極力幫安義辯護。在審判大樓門前,一名少女正試圖說服看守放她進去。
“門衛大哥求求你了!讓我進去吧!我真有證據證明安義上校是遭人陷害的。”少女身材小巧玲瓏,長得楚楚動人。
“小姑娘你就別煩我了!這幾天試圖幫安義開脫的人數不勝數,甚至還有人承認是他調戲的公主殿下。法官已經說了,碰見這樣的人一律不許進去。倘若你真有什麼證據你去跟他的律師去說吧!”門衛十分抱歉的說道。
“可是???”就在少女打算繼續交涉的時候,一個中年人突然拽住了少女的胳膊叫道,“哎呀!閨女喲!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快跟我回家!”
少女還沒反應過來,竟是被中年人拉走了。一直拉到馬路對麵,少女才掙脫了中年人。大叫道:“你幹什麼呀你!當街耍流氓呀!”
“小丫頭!這麼快你就不記得我了。”中年人抬著頭問道。
少女端詳著中年人突然認了出來,“哦!你就是那天與安義上校在一起那個老頭。”
“什麼老頭!我有那麼老嗎?我叫漠虎”漠虎自我介紹道。
“哦???是漠虎大叔!”這個少女正是當初安義與漠虎在鑫興酒店救出來的,那個被尹若煙用來引誘安義的那名少女。“我叫張丹萱,今年十七歲!嘻嘻???”
“好吧!那個張丹萱!你來這兒幹什麼?”漠虎問道。
“就安義上校呀!”張丹萱回答道。
“你???你就安義!”漠虎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怎麼救,你如何救!”
“隻要證明安義上校是冤枉的就行了。”張丹萱回答道。
“你怎麼證明他是冤枉的?”漠虎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的,當初在鑫興酒店有人試圖用我???”張丹萱紅著臉說道,“陷害安義上校,隻要我把這事說出去,讓他們相信安義上校是被冤枉了不就行了。”
少女的話嚇了漠虎一大跳,“幼稚!天真!”漠虎訓斥道,“你這樣根本就沒有用,非但不能救安義,反而連你自己的名譽都會受損。”
“安義大哥救了我的命,倘若不是他,我還不一定死哪兒去了呢!隻要能救他,我的名譽算什麼!”張丹萱撅著嘴說道。
漠虎沒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居然能說這樣的話,於是漠虎便勸道:“你能知恩圖報非常好,不過你這樣實在是太草率了。你的那點證詞根本就不出安義,你先回去,我可以向你保證,安義會出來的。”漠虎看了看天說道,“其實我也在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