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娜摸著安義的臉道:“你為什麼這麼傻?明明不管你的事????”西娜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居然還承認是你幹的。你為什麼要這樣!”
“唉!”西娜躺了下來,她躺在安義身邊腦袋靠在安義的肩上,“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對不起!我希望有一個完美的自己。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完不完美。也許沒有我,你能拋開一切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謝謝你給了我這麼美好的記憶,謝謝你!”
“咚咚咚???”就在這時,囚室的大門敲響了。外麵傳來聲音,“時間已經到了!請您出來吧!”
聽到外麵人的催促,西娜急忙起身,擦幹眼淚,同時穿好長袍。向門前走去,剛走幾步,西娜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安義,低聲說道:“再見安義!希望你能夠盡快忘了我。”
西娜說完,對著門敲了幾下,隻見囚室的大門隨即打開。看守長與獄卒衝了進來,開始檢查囚室,見一切正常後才對西娜恭敬的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於是,看守長引導者西娜走出了囚室,獄卒隨即關上了門。而西娜則一步三回頭,看著那逐漸遠去的囚室大門,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還好有長長的袍子遮蓋著,因此沒有被人注意。
而此時,在關押安義的囚室內,出現了兩道亮光,那是安義的眼睛,其實他早就醒了。但是,他沒有睜開眼睛。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西娜,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西娜竟是要與他訣別,安義悔不當初,痛苦地用腦袋撞著牆,現在的他什麼也幹不了。
“啊???”突然,安義一聲慘叫,捂著腦袋在地上不停地打滾。不知什麼原因,安義覺得自己的腦袋如同火燒一般疼痛,痛不欲生的痛。
就在西娜走後沒多久,安義房間裏的生命儀器開始報警。監獄管理處率先得到了報警,急忙通知看守長瓦刺!
瓦刺大吃一驚,急忙慌慌張張的跑到安義所在的囚室,打開囚門,幾名獄卒用擔架抬出了痛苦不堪的安義。隨即,安義被送到了監獄醫務室內。醫生開始為安義診治,再次過程中,瓦刺向醫生一再囑咐道,‘救活他’。
醫生也知道了安義生死的利害關係,於是使出渾身力氣營救安義,最終使安義轉危為安。
救治結束後,醫生走到瓦刺身邊說道:“你幹脆跟上級說一下,讓這名囚犯到正規醫院治病吧!”
“怎麼?他的病很嚴重嗎?”瓦刺問道。
“何止是嚴重,簡直就是要他的命!”醫生嚴肅的說道,“我治不好他!不過我想恐怕就算是正規醫院的醫生也不一定能夠治好他!”
“真麼嚴重!”瓦刺大吃一驚,自言自語道,“胡誌常中將交待過我們,安義出了什麼事一定要報告給他。嗯對!先給長官說明一下情況。”於是瓦刺便開始呼叫胡誌常中將。
正在自己辦公室內閱讀這一周軍情的胡誌常接到了瓦刺的報告後,大吃一驚,急忙命令道:“快!立即將安義送到都城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我在那兒等著你。”
聽到胡誌常的命令,瓦刺犯了難,“可是長官!這恐怕不符合規定!”瓦刺解釋道,“安義是欽犯!沒有皇帝的批準,是不可以隨便轉移出監獄的。”
“西神思那邊我來處理,你隻需服從命令,再大的事有我頂著,你著什麼急。”胡誌常不耐煩的說道,“快去!”
“是!”瓦刺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