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禮服很值錢呀!”他們中唯一的女性,眼尖的很,一眼就看出安義身上的禮服價值不菲,“趕快扒下來。”
於是,幾個人開始扒安義的禮服。突然,安義動了,他一隻手抓住其中一個人的手。由於用力過大,隻聽那個人嗷嗷直叫。“不許脫我的衣服!”安義憤怒的說道。
緊接著,安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跳起來,一把卡住那人的喉嚨將他舉起靠在牆上,舉起拳頭就要打。
然而,安義的拳頭始終沒有打出去,隻是在半空中停著。也不知為什麼,當安義看到被舉起的那個人奮力掙紮的樣子。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自己何嚐不是一直在漩渦中掙紮著。心中的痛苦油然而生,那一拳安義還是放下了。
“嘭!”反應過來的其他人急忙上來營救他的同伴,其中一人一腳踢在了安義身上。安義隨即到底,“給我打!”
幾個人隨即對著安義拳打腳踢,甚至那個女的也加入了毆打的行列,不停地用自己鋒利的指甲自己安義。他們邊打邊大聲的辱罵著。可是安義卻始終沒有還手。
“他怎麼不還手?”毛波見此情景焦急的問道。
崔亞勇看了也著急,“別急!再看看!”崔亞勇道。
可是,接下來的安義似乎沒什麼變化,他任由這些人毆打他,甚至還有些享受,也許軀體上的疼痛可以緩解他內心的疼痛吧。
見安義始終沒有還手,於是崔亞勇吩咐道:“快給呼叫田非他們!”
於是,毛波使用傳呼機準備呼叫田非等人。突然,毛波感到自己手腳都不能動了,腦子也開始幹混。眼睛一花,便隨即到地不起了崔亞勇一看毛波倒地不起,大驚!急忙呼叫毛波。可是突然,崔亞勇變感覺自己頭重腳輕,腦子一沉便到底不起了。
緊接著,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到底的崔亞勇與毛波身邊。之間此人繼承了崔亞勇等人的事業,拿起攝像機竟然繼續拍攝安義被毆打的場景。
沒多久!那些人打累了,便漸漸地停了下來。“好了好了別打了!”其中一人氣喘籲籲的命令道,“咱們該走了!”說完,又在安義身上踢了一腳帶著自己的同夥離開了。其中一人還順手拿走了安義的禮服。
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安義慢慢爬了起來,此時他衣服已經破來不堪,身上全是青紫。而臉上的幾道女人的抓痕更是顯眼。
安義坐在地上換了一口氣,巷子深處還傳來那些人嬉笑的聲音。當那些聲音完全停止的時候,安義才開口說話:“出來吧!別躲躲閃閃的!”
於是,之前弄暈崔亞勇、毛波的那個人便出現在小巷子口,很顯然那是個女人。而且安義十分的熟悉,“藍慧!你到底想幹什麼?”安義問道,“你搞僵了我與西娜的關係!又讓故意讓迫害朱韻章,然後我施恩與他。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是藍慧呀!”藍慧慢慢走近安義,依然保持著動人的笑容。
“不!你隻是隱藏身份而已。”安義道,“我看得出來,你是個精神力高手,而且恐怕要高於我之上。高貴典雅的氣質,標準的貴族禮儀,這些都不應該是你這樣身份的人能夠學到到的。還有我對你那熟悉的感覺。我覺得認識你,可我卻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藍慧道,“再說了!高貴典雅的氣質,標準的貴族禮儀,這些我為什麼就學不到?”
“因為這些是從小培養的,絕不是後天學的。”陳德公爵後來發的家,他的家人也是後來才變成了上流社會的人。在那之前他的家族依然生活在貧民窟。因此,倘若藍慧真是陳德的外甥女,那麼她是不可能從小就收到過貴族禮儀的培養的。
“你到底是誰!是誰?”安義大吼道。
可是藍慧隻是在微笑。
而在另外一個地方,“哥哥!別跑那麼快!我都快跟不上了!”西沉拉著西娜在城市的小巷子裏七拐八拐,可憐穿著高跟鞋的西娜腳都快磨破了。
終於,西沉停下了。西娜才得以喘口氣,“哎呀!????累死我了!”西娜大口的喘著氣道,“哥???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呀!”本來西娜答應西沉出來散散步。結果西沉卻拉著西娜都出狂奔。
西沉看了看四周,於是低聲說道:“父親的神鷹部隊應該沒那麼快找到這裏。”
“哥!你到底咋了?”西娜撫摸著被拉的發酸的胳膊問道。
這是,西沉搬正西娜的身子,讓其對準自己,鄭重其事的說道:“西娜!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哦?什麼事?”西娜瞪大了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