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非算了!”孫帆突然嬉笑著勸阻道,“張琳也不容易,出了那麼多得力,怎麼說也得給自己撈點好處不是?再說了,又便宜不占,那就是傻瓜。”
孫帆突然充當和事老,田非氣再大也不好意思再鬧下去,於是便說道:“好吧!我就饒了你!不過張琳,我感到好奇,自從孫帆把我們的錢借走之後。咱們三個人身上就剩下幾十塊錢了。如果,你賺了五萬,那麼你就應該壓了五百塊錢。這錢你是從哪兒來的?”
“呃!”張琳心中猛地一咯噔,心想這下慘了,“我……那個……我是用……哦!對!我是用我家的傳家之寶做的賭注!嗬嗬……”
“傳家之寶?”田非一臉不相信,“我們已經共事一兩年了,我怎麼沒有聽說你有什麼傳家寶?周康!你聽說過嗎?”
周康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也許安義隊長知道!”田非有轉向安義詢問道。
很顯然,安義也不知道。
田非有把疑問的目光轉向孫帆等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時候,張琳已經是滿頭是汗,後悔自己不該如此冒失,更抱怨田非真是個煩人鬼。
“你到底說不說?”田非用嚴刑逼供般的語氣問道,“如果你不說,我隻會認為你是搶來的!”
“誰搶了!”張琳生氣的說道,“那是我撿的!”
“在哪兒撿的?”田非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被逼急了的張琳地叫一聲,“死就死了!”然後他用十分犀利的語氣說道,“在潘特,楊宏的臥室。他不是死了嗎?我看著滿地都是好東西,就順手拿了一件。有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
“拿著那是拿,分明是偷!”田非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拿的什麼東西?”安義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詢問道,“拿過來我看看!”
張琳委屈的從懷裏拿出一條金光燦燦的鏈子,交給了安義,“隊長!這鏈子我不要了,等什麼時候您幫我還給潘特的那些人吧!”張琳的話有點像是提前打預防針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過會兒不要懲罰的太重。
安義接過鏈子,反複看了看,眉頭皺的跟老頭似的,“張琳!你的這筆賬我先記著,等以後有時間了,新帳舊賬一塊算!”安義又指了指手中的鏈子說道,“這東西我先留著,等回去我會想辦法還給潘特的人。”
“是!是!”得知安義暫時不會懲罰自己,張琳大喜,急忙答應。
“安義上校不跟你算了。我們的帳也該算一算。”孫帆突然便笑臉為怒臉,“你竟然敢利用我的決鬥賺錢。你必須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不等張琳開口,孫帆又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既然你答應給周康出回家的路費。那麼,我跟翠鶯的路費你也要出。不多,也就六七千吧!”
當孫帆把話完,田非突然再次抓書張琳的衣服說道:“你小子竟然瞞著我幹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這個當上級的真是為你感到羞恥。為了減輕你的罪過,你在為周康、孫帆付旅費後,剩下的錢分成三份。我、你還有隊長,一人一份。你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
“我……”
“算了!”安義突然說道,“錢對我沒什麼用,剩下的錢,你們倆分吧!”
安義話無形中已經默認了這一切,張琳可真是欲哭無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