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禮士的話說的很明白,就是想聽一聽其他人的意見。不過,安義倒是聽到了弦外之音。
安義清楚,胡誌常中將曾經給了軍事委員會一份推薦信。雖然安義不知道信的內容,不過多半胡誌常中將是希望軍委會能夠給安義升為將軍級別的軍官,不然,之前蘇禮士也不會挑明說安義有當將軍的實力。
不過,顯然蘇禮士不願意把安義升為將軍,但是他又不想因此得罪胡誌常中將。因此,他把這個難題丟給了其他人。隻要有人站出來反對,蘇禮士便可以順理成章的扣下安義將軍軍銜,同時又可以給自己找到脫罪的理由。
“委員長大人!各委委員,在下有些話要說。”這時,安義左邊的一個衣著整齊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說道。
蘇禮士欣然一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中年委員借著委員長的膽子高談闊論起來,“安義少校雖然得到了幾位將軍的推薦。但是,他的實力並沒有得到軍部的證實。所有關於安義少校在潘特的表現都隻是士兵之間口頭相傳的,沒有任何依據……”
就在這時,與中年委員遙相相望的一名女性委員站了起來反駁道:“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語孫鎖委員!”女委員提醒道,“你剛才的話是在直接懷疑帝國的士兵。如果,讓士兵們聽到了你的話,恐怕他們會對軍委會產生不信任感。”
聽到女委員的話,孫鎖不懈的笑了笑說道:“俊雅委員的話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了。如果士兵對軍委會產生不信任感,那麼,這樣的士兵還要他有什麼用。”
“你……”俊雅剛想反駁,卻被蘇禮士阻止了。
“我們今天討論的是安義少校的問題。請各位不要把話題扯遠了。”然後,蘇禮士看著孫鎖說道,“你繼續!”
孫鎖蔑視的看了俊雅一眼,“我們撇開安義少校的能力不說,單單是安義少校過去的不良記錄,恐怕我們也要斟酌一番。”孫鎖拿起一份報告說道,“根據我們所得到的記錄。安義少校過去的記錄可是十分複雜。有很多證據表明,安義少校是特洛特公社的高級成員之一。至少有二十起謀殺事件與其有關。除此之外,安義少校在背叛特洛特公社之後加入了共和軍,並且參與了刺殺西神斯陛下的行動。不過,他們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孫鎖說完看了看安義說道:“安義少校,我所說的有沒有錯?”
孫鎖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在中央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的安義。隻見安義慢慢抬起頭,環視了一周後說道:“我不否認!“
聽到安義的話,孫鎖十分滿意,剛想開口。沒想到俊雅提前發話道:“孫鎖委員,請你注意,這裏是軍委會,是討論安義少校升遷問題的,不是軍事法庭。你沒必要將這些舊賬拿出來。安義少校過去做了什麼,隻代表他的過去。我們不能拿過去的事情跟現在作對比。”
再次被打斷,孫鎖十分惱火,大聲叫喊道:“我並沒有拿他的過去說事。我隻想說明一些問題。”
“孫鎖!”眼見孫鎖失態,蘇禮士急忙訓斥道,“控製一下你的情緒。”
“抱歉各位!”孫鎖道歉道。
孫鎖雖然嘴上道了歉,不過安義從孫鎖那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滿。安義絞盡腦汁,但是始終想不不明白,孫鎖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