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兒見到你!”站在你潭邊,安義笑嘻嘻的看著正在下沉的桑巴,“如果,你在這裏,那麼我就不用急著去找西那了。”
真在下沉的桑巴一臉的迷茫的說道:“安義少校!您在說什麼呀!求求你快救救我,我還有很多你們想知道的情報。”
而安義這時微微一笑道:“不要不要再給我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是誰。”
桑巴邊搖頭邊無辜的說道:“安義少校!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救我上去!”桑巴有些暴躁的說道。
“不如這樣!”安義慢慢蹲下身子,依然麵帶笑容的說道,“給你唱隻歌怎樣?”
“唱歌?”桑巴快要瘋掉了,“現在我那還有心情聽你唱什麼歌,等你唱完我就陷下去了!”
“不會的!”安義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向你保證,你是不會陷下去的。”
“好吧!你想唱什麼吧!快點!”桑巴無奈地說道。
安義嘴角微微上揚,唱起了歌,沒有樂隊伴奏,沒有人打擊拍,觀眾隻有一個。不過,安義唱的很認真,也很純熟,似乎已經常有幾千遍了。
而聽歌的人此時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焦急的臉上,迅速平靜下來,變成了驚訝,以及一臉的不敢相信。而且,原本正在下沉的身體也靜止不動了。
一首歌完畢,安義收起了笑容,嚴肅的問道:“聽著很耳熟嗎?”
而一臉迷茫的桑巴看了看安義。不知為什麼,剛剛已經不再下陷的身體又開始下陷了。“隻是一首歌而已!”桑巴無所謂的說道。
見桑巴還在裝糊塗,安義不禁苦笑道:“是呀!這是一首歌。不過,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首歌的出處吧。”安義停頓了一下,想聽桑巴回答。然而,桑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於是安義隻能搖了搖頭說:“這是,普德軍事學院的校歌!”
“噢!”這時桑巴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說怎麼那麼耳熟,原來是普德軍事學院的校歌。那麼說你也是普德畢業的?看不出來呀!嗬嗬嗬!”桑巴大笑起來繼續說道,“會唱這首歌的人很多,這並不奇怪!”
“沒錯!我是在普德上過學!但是,我沒有畢業,中途退學了!”安義無奈的說道,“普德校規規定,每名學生在吃飯前都必須唱這首歌,我至今還保留這個習慣。”安義苦笑一聲說道,“很多人都認喂這條校規是一條‘爛校規’”
‘爛校規’三個字幾乎是同時從安義和桑巴嘴裏說出來的。
安義看了看桑巴,兩人對視了一下,都沒有說什麼。安義繼續說道:“這首校歌,每一屆都會有所不同,歌詞不變。但是,歌曲的聲調卻有所不同。因此,唱一首就可以分辨出你是那一屆的學生,這也是我為什麼會給你唱這首歌的原因。”
安義繼續說道:“我剛才從你的眼神中就看得出來,你熟悉這首歌,不是歌詞,而是聲調。而且,對我感到震驚,是嗎?不過我所在的那一屆同學中,我幾乎想變了我所有的同學,長相、名字等等。但就是不記得有一個叫桑巴的人,這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