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的身上太香了!
刺鼻的香味一個勁兒往木一夢鼻子裏飄,飄得木一夢原本很餓的肚子居然奇跡般地有了飽的感覺,不禁抱了,而且反胃。
“兩位姑娘,可否商量件事?”
此時的她已經換下了一身囚服,一襲火紅的長衫掩蓋了全身的狼狽,幸好那沈夢柔顧忌著良好的形象,不想讓她死的太難看沒有打臉,不然臉上也弄上那麼多傷痕,木一夢就不用活了。
而此刻她的裝扮在兩個姑娘看來,那叫一個風度翩翩,俊秀可人兒,雖然她的臉色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得很蒼白,可是這並不妨礙她的美好。
所以,見慣了各色歪瓜裂棗的姑娘們瞬間就被她迷人的外表蠱惑了,像蛇一樣往她的身上鑽。
傷口被弄的生疼,木一夢強忍著疼痛和殺人的欲、望,從牙齒縫中擠出了幾個字:“兩位姑娘,麻煩你們給我弄些食物來,我們三個共進晚餐,如何?古人雲,保暖思那啥啥,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兒是不是?”
她從來不知道她的嘴也能像抹了蜜一樣甜,兩個女子樂顛顛兒地扭著水蛇腰去幫她拿食物了,木一夢這才鬆了口氣,暫時從那肆意的香氣中解脫了出來。
很快,兩個女子回來了,手中還端著想起撲鼻的食物,木一夢狼吞虎咽地吃下東西,看著兩個眼冒綠光的女子,卻又陷入了為難。
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她要怎麼解決?
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這兩個女人也長得相當漂亮,可是,她木一夢取向相當正常,半點也不喜歡百合什麼的!
書房內,杜澤文背著雙手中在屋內來回踱步,並不時長籲短歎著。
“皇上和太子殿下都被囚禁在宮中,這真是西塘之禍啊!”
搖搖頭,他歎了口氣坐到書桌前,隨手拿起了一份奏折,卻隻看了一眼就把奏折給扔到了地上。
“真是太過分了,四皇子將那些緊急的公文攔下卻又不處理,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憤怒地咆哮一句,他卻突然好像放了氣的皮球一樣鬆懈了下來:“如今西都處處危機,皇上和太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老夫一介文人,又能怎麼樣呢?”
“丞相如此為國著想,我父皇若是得知必定欣慰。”
就在他喃喃自語的時候,卻聽一個富有雌性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方澤文已經,站起身來警惕道:“誰?!”
“方丞相不是一直想見本太子嗎?如今本太子來了,丞相大人怎麼做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麵打開,一襲黑鬥篷的安鳳先緩緩邁步而入。
“你是?”
方澤文隱隱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卻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誰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了一個小宮女被四皇子氣的吐血昏迷,現在怎麼可能出現在丞相府,還是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
“嗬嗬……”
對於方澤文的疑惑與謹慎,安鳳先並沒有介意,隻是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在方澤文晃了晃。
“太子殿下……真的是你?!”
專屬於東宮太子的令牌讓方澤文徹底放下了心,這一刻,他老淚縱橫!
跪在地上細數了一邊安鳳無的罪狀,方澤文痛心疾首道:“朝中一大半反對四皇子的大臣都被他殺的殺,貶的貶,就隻有老臣,因為擁有皇上賜給的金牌才能安然度日。
老臣一直堅信眼下的危機能夠過去,現在太子殿下平安了,老臣也放心了。”
安鳳先想了想,直接說明了來意:“方丞相,本太子這一次來其實是有要事想要找丞相確定。”
方澤文趕忙恭敬道:“太子殿下請說!”
“眼下的情勢丞相應該清楚,風無掌控著西都,不管是朝中還是民間都人人自危。而且,父皇還在他的手中,身中劇毒。
鳳先不才,卻也想解決眼下危機。”
方澤文眸中劃過一抹亮光,卻故作懵懂道:“老臣愚鈍,還想太子殿下明示。”
安鳳先深吸了口氣,開門見山:“調動杜家軍的虎符是否在丞相大人手中?”
身體一震,方澤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顯然不知此事安鳳先是怎麼知道的。不過,對象是安鳳先,他也不打算隱瞞:“虎符確實在老臣手中,隻是太子殿下,這虎符老臣不能做主。”
安鳳先皺眉:“為何?難道丞相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風無篡位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