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祁美定睛一看,照片上的人還真的是孟雲汐不假,雖然已經六年沒見麵了,可這丫頭的樣子卻沒什麼太多的變化,除了跟以前相比氣質上更成熟了一些。
可是更讓王祁美吃驚的是,就站在孟雲汐身邊的那個男人,竟...竟然是金鑾! “怎...怎麼會這樣?”
王祁美一臉的吃驚,孟雲坤看在眼裏十分疑惑,他又追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大姐跟這個男的在一起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王祁美一邊心不在焉地恢複兒子,一邊心存疑惑,她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跟孟建業通個氣。“不行,我得給你爸爸打個電話。”
王祁美慌慌張張地去摸電話,而孟雲坤還在一邊興高采烈地嘟囔著,“媽,你看大姐已經找到這麼有錢的男朋友了,咱們幹脆搬回西京吧,她是爸爸的女兒,給爸爸養老總是應該的吧,咱們就順便沾個光唄,再讓我姐夫給我點兒錢,我年紀已經不小了,也該獨立的幹點兒小生意了。”孟雲坤倒是自覺,光看了八卦新聞,就稱呼金鑾為姐夫了。
“你給老娘一邊待著去,就算是給錢也輪不到你拿著,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你就是手癢癢了又,還想出去賭博是吧。”王祁美一想到這個敗家兒子敗光了自己的最後一筆存款,心裏就恨得牙癢癢,可話說回來,這畢竟是從自己的肚子裏出來的肉,打也不能真打,罵也不能真罵,怪隻怪自己把他寵壞了,一點兒男子漢的擔當都沒有。
“媽,你別這樣說,我...我真的已經改了,你要相信我。”孟雲坤最會的就是在王祁美麵前裝乖,隻要一說軟話,媽媽自然就不舍得罵了。
果然,王祁美隻是瞪了孟雲坤一眼後,就兀自走到客廳去跟孟建業打電話了。
“喂,建業,你快回來一趟吧,我知道了一個消息,是關於雲汐的。”
提到‘雲汐’兩個字,孟建業幾乎是反應了一會兒之後才將這個名字跟真人對上號,對於這個女兒,打六年前他把她一個人扔在西京開始,就真的是完全不顧及她的死活了,就好像跟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似的。
“雲汐?她能有什麼消息,是不是闖了什麼禍,現在聯係上咱們要幫助呢,我告訴你,我們現在自身都已經難保了,還怎麼管她,你最好趁早跟她說清楚,以後別再聯係。”孟建業和王祁美果然應了那句俗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乍一聽到孟雲汐的反映都是一樣的。
孟建業說話的態度非常的不耐煩,其實孟家自從舉家離開西京之後,日子過得確實一日不如一日,孟建業也試著用積蓄做過別的生意,可是讓人鬱悶的是,投資什麼,失敗什麼,沒有一樁是能賺錢的,六年過去了,家底已經精光,再加上一個得了公主病,死活不肯出門找工作的女兒,還有一個一事無成的兒子,這一家子的日子還真不好過。
“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王祁美把孟雲坤從網上看到的八卦新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孟建業,最後還補充道,“那些人叫雲汐是單親媽媽,這麼說她這兩年倒是沒閑著,非但沒餓死,連孩子都生了,而且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跟金鑾又重新走到一起了,你說這事是不是蹊蹺得厲害,到底什麼情況呀?”
孟建業聽到王祁美這麼說,心中也是一驚,自己當年把大女兒獻給金鑾的時候,原本指望他能陷在溫柔|鄉裏,出資幫助自己的公司渡過難關,可沒想到那家夥竟然在事後報複自己,不但用了最狠的辦法,讓自己的公司倒閉,而且還把自己一家子人趕出了西京,他當時真是氣急了,又不能去找金鑾,隻好把所有的氣都發些在了大女兒孟雲汐的身上,把她一個人留在了西京,讓她自生自滅,而讓他想不到的是,兜兜轉轉,女兒竟然還是跟金鑾在一起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現在在家裏等著吧,我這就把店鋪關了,回家去,咱們見麵再說。”孟建業用最後的一點兒養老錢,開了一家規模很小的五金店,現在是勉強支撐著一家人的生計。
掛了電話,沒多大會兒,孟建業就滿頭大汗地泡了回來,他一進門,第一件事不是喘勻氣,而是跑到孟雲坤的電腦前,去看那篇所謂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