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淺！”補血氣的營養液掛下來，她恢複了不少元氣，安琪成功把她逗笑了。
閃爍著星光的眼神，“那總監嫁給顧總的時候，如果他是個壯碩或者肥頭大耳的大老粗，總監才不會嫁呢，所以膚淺是女人的通病！”
見他第一眼，他在爆炸裏，麵目全非，黑炭在臉上泛開，但是一雙眼眸清澈堅韌。
後來他在向家提議結婚，她見他麵目俊朗，眼眸深邃，仿若在哪裏見過一樣，卻不曾知道他們已經有所交集。
結婚當日的教堂裏，用安琪的話來講，他就是閃著光亮，出現在童話裏的王子。
如是，她確實膚淺。
“安琪，你想過嫁一個怎樣的人嗎？”
抬頭想了想，有屬於小女生的幻想和思慮，然後可愛地說道：“能駕馭我的人！不求富貴，隻求陪伴左右！”
在某些方麵，安琪和她很像，多年前她也以為自己期許這樣一份愛情，所以即便是徐家高攀不起向家。
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徐子湛的人。
可是至始至終不過就是徐子湛編的一個謊言，徐家看中的無非是錢。
“嫁一個愛你的人便是最好！”
“那總監我可不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啊！”安琪小心翼翼地問道。
向凝晚點點頭，“說吧！”
“等我找到了那個人，要結婚的時候，請你和顧總來為我主婚！也期許擁有你們這樣美滿的婚姻！”
當安琪這樣說的時候，她眼裏滿是星光點點，似乎能點亮黑夜一般。
向凝晚的眸色卻暗了不少，她不能拒絕，卻希望眼前這個女孩子能得到一份最好的愛情，一份最好的婚姻。
“好，我答應你！”
“太好了，太好了！”安琪拍手叫好。
向凝晚閉上了眼睛，安琪聲音小了下來，“總監，你趕快睡一覺，等你睜開眼睛的時候，顧總就出現在你眼前了！”
向凝晚閉著眼，抿嘴笑了。
如安琪說的一樣，等到她睜開眼睛，天色已經晚了，入眼的便是顧衍律。
“醒了？”他走近她的身邊，靠在她的耳邊道。
“你來了啊！”輕悠悠，聲音低低道。
點滴已經掛完了，安琪不在病房裏，顧衍律已經讓她回去了。
“餓了嗎？”
向凝晚摸了摸肚子，空洞洞的，默默地點了點頭。
顧衍律走到桌子邊上，桌子上放著一個粉色的保溫盒，他拿了一個陶瓷碗，然後打開保溫盒，一氣嗬成的動作，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飯香。
“德興齋的蔬菜粥，請中醫去熬了四物湯，等吃完飯，多少喝一點，我已經拿到了方子，回頭讓寧姨每個月都給你做！”
他端著陶瓷的碗坐在床邊上，向凝晚伸手想要把碗拿過來。
“我喂你！”顧衍律拒絕遞給她。
“我手好好的，已經沒事了！”向凝晚伸出自己蔥白的手指。
顧衍律看到手背上淤青布滿，他眉頭緊了緊，“你的手今天吃了太多苦頭，聽話，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