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晚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自己咕嚕咕嚕吃了起來。
“榮生，你看阿律，寵起太太來啊，那一個溫柔啊，阿正可要好好向你大哥學習，要不然我什麼時候才能喝兒媳婦茶呢？”方怡晴嬌笑著，向凝晚覺得她笑起來讓人感覺到一股寒意。
“青城最好的女人被大哥搶來了，我當然娶不到老婆了，大嫂你說是嗎？”顧衍正嘴角銜著一絲陰陰的笑容。
那是顧衍律的弟弟嗎？明顯一點都不同。
原來差一個媽差這麼多。
“阿姨自然不需要一個殘廢的媳婦！衍正是多慮了！”顧衍律原本以為她會不知所措地求救，沒有想到這樣輕描淡寫地自嘲，反倒是將了方怡晴和顧衍正一軍。
“凝晚嫁給了阿律自然也是我的媳婦，阿姨知道凝晚腿腳不便，特地從療養院請來了一位看護，阿律受傷期間也是她照顧，一向是細心體貼！照顧凝晚，我也放心！”方怡晴以一家之母的身份安排道。
向凝晚隻能任由擺布。
“不行，我不允許！”顧衍律一口否決。
“怎麼大哥和大嫂都結婚了，還不放下那個小護士啊？我知道大哥體貼那個護士妹妹，但也不用以身相許吧！”顧衍正附和。
顧榮生咳嗽了幾聲，“你們像什麼樣子，就不能好端端地吃個早餐麼，至於照顧凝晚的事情先暫時讓寧姨照看著！”
顧榮生擦了擦嘴，便拎起西服往外走去，方怡晴拍了拍顧衍正的背，“爸，我和你一起去集團！”
向凝晚沉默地吃完了這碗粥，瞥見了方怡晴眼裏的得意神情。
“那個護士……對你很重要？”等到方怡晴離開的時候，向凝晚才問道。
顧衍律沒有回答，“這些你不需要做到，聰明的顧太太不該刨根問底！”
他站起來，向凝晚拉了拉他的袖子，“想必是很喜歡，所以保護的很好，不讓她來趟這趟渾水！”
“她和你不同！”他顧衍律回答了這樣一句，揚長而去。
在顧家的第一天，日子很漫長，寧月眉帶她熟悉了周圍的環境，介紹了顧園裏的人和布局，顧榮生將三樓分給了顧衍律和她作為婚房，而自己和方怡晴住在二層，顧衍正同父母住在一層，在顧園，顧衍律的地位不低。
有些話題寧月眉也諱莫如深，大抵是因為寧姨還不能交心於向凝晚，向凝晚也不必知道這些糾葛。
“寧姨，為何顧園的蘭花園不讓人進去呢？”出了主樓，便是東麵一側的蘭花園，與其說是蘭花園，不如說是一個水晶玻璃房，透過玻璃看得到各式各樣的蘭花品種，向凝晚一直喜歡蘭花都叫不出很多品名。
門口水池裏養著幾條錦鯉，寓意鯉魚躍龍門，頗有深意。
“大少奶奶謹守本分便是，不該問的別問，我也不會回答你！”寧月眉冷漠回應，並不像是在顧衍律麵前的和善溫和。
她隻是這樣遠遠瞟了一眼，喜歡玻璃房的人必然清新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