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還真是有些疑惑了,骨無瑕怎的不知牽牛何時成的親?看著小鬼稀奇一副精靈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
此時念邪終於自震驚中緩過神來,也湊了過來,“那你可知你在凡間是怎麼掉入水裏的?”
骨無瑕看一眼念邪,覺得他終於有些靠譜了,便也凝目看著稀奇。
此時稀奇便顯出憤然來,小眉毛也擰成了一個結,“都是那個叫水染的女人,竟將我和小方子綁在樹上,後來她帶著慕雪姐姐走了,讓她的手下將我們按在水裏生生嗆死了我們!”
“是水染害了你們的?”骨無瑕麵色也有些恨恨,“那你可知她將慕雪帶去哪裏了?”
稀奇非常無奈地一攤雙手,“我哪裏知道,我當時已經死了好不好。”
一旁的念邪也泄了氣,“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我……”
豈知他還未將話說完,骨無瑕便道:“那我便去找水染問個清楚。”說罷便欲立時抬步。
“等一下!”稀奇伸出肉肉的小胳膊擋住他,“你不用這樣著急,想必我流荊哥哥已然去了。”
骨無瑕聽了這番話立時便轉頭俯身湊近他,“什麼意思,難道流荊他一直知道我們所發生之事?”
念邪也提起了精神,連連點頭,聽著小鬼如何回答。
“哈哈哈……”稀奇笑得神秘又發壞,“難道你們當真沒看出來劉方便是流荊麼?”
“什麼——”
“什麼——”
骨無瑕與念邪難得的異口同聲,兩人皆是一臉的驚詫。
稀奇挑著眉毛,雙手絞在一起,“我還當你們看出來不欲拆穿他呢。”他麵上忽見一抹悵然,“唉,說來我這個哥哥也還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弟弟,而我也還是恢複了原身之後才想起原來曾在我麵前管我爹爹叫做小舅舅的……”
之後他便將自己還是魏三少的時候如何遭到劉流荊變幻的劉方所威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稀奇將這些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二人,還當二人是與自己的哥哥交好呢。卻不妨骨無瑕二人麵上沒什麼反應,心底裏卻是已然風起雲湧。
念邪不敢太過暴露在仙界,便又自己尋了別處躲了起來。
骨無瑕則是哄著稀奇說要帶他去天界找牽牛便將他帶了出來,此時正一大一小的架在雲朵之上。
稀奇從未這般在半空之中騰飛過,一時間有些興奮,不時地在雲上拍著手蹦來蹦去。偶爾將雲朵蹦的有些搖晃,他竟也不怕,反倒又“咯咯”笑了起來,還反倒轉頭問骨無瑕,“我這般玩鬧可是讓你怕了?”
這使得骨無瑕不由往天上拋出去一個極大的白眼。
到天界之時,骨無瑕故意讓雲朵東搖西晃,做成難以駕馭的模樣,卻不妨當他砰地一下落到地上時稀奇依舊沒有絲毫懼意,反倒負手極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看你法術當真是極差,若不是平時不勤加練習便是你天資愚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