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門此時已經“哢嗒”一聲打開了,候勇君梳著一絲不苟的頭發,穿的人模狗樣,手上捧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他笑容滿麵的說道:“親愛的,你這幾天過的還好嗎?”
見候勇君進來,沈冰的臉刷的一下子就冷了下去說道:“候勇君,你昨天才來過,我也沒有同意你進來,給我出去。”
“唉~”候勇君將玫瑰花插入花瓶中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再過三天,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後我們天天都要見麵的,我勸你呀,還是早點習慣我的好,不然,嗬嗬。”
候勇君話裏威脅的意味不明而喻。
忽然,一陣清風吹過,本就虛掩著的房門“哢嗒”一聲關上了。
候勇君淫笑著走向沈冰說道:“現在,我們來好好的聯絡聯絡感情吧,當然,在床上是再好不過了。”
“哦?是嗎?候勇君,一年多不見,你膽倒是重新肥起來了,連我的女人也敢動。”
就在候勇君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森冷的聲音驟然傳入他的耳中。
候勇君身體忍不住一顫,猛然回頭,卻不見半個人影,他左右張望著:“誰,給我滾出來,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給我滾出來。”
“嘖,候書記正是貴人多忘事啊,竟然把我給忘了。”嶽峰說著從一旁走了出來,身影逐漸顯現在候勇君的麵前。
“嶽峰!”候勇君一眼就認出了嶽峰,雙拳下意識的緊握著,一年多以前的記憶接憧湧出。
他原本風光無限,就是因為嶽峰一手將他從高位上拉了下來,害的他鋃鐺入獄,一無所有。
雖然借助著候家的勢力保住了自己,但是他已經是一窮二白,苦心經營的一切盡皆付諸東流。
他恨,這一切都是嶽峰害他的,他想要報仇,但卻有心無力。
在候家,他也隻不過是個旁支,根本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後來他就一直消沉著,直到世界末日的來臨。
他才知道候家原來是陸壓道君的手下,在清水縣布置的一切都是為了陸壓道君破封而出。
候勇君覺得看到了希望,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畢竟他當初在清水縣和截天教的青龍幫合作過。
雖然沒有做出什麼確切的事情,但這確實是他唯一可能翻身的機會。
候勇君花了極大的代價,買通了候家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由他領著候勇君上截天峰。
候勇君趁機向裂天教弟子,稟告了自己當初在清水縣的事情,心中自然是無比的緊張。
這是他最後一次放手一搏,贏了地位自然水漲船高,輸了,也隻有一死了之了。
卻不想,沒過多久,截天教就傳來了消息,讓候勇君進入截天教,直接就是長老的位置。
候勇君直接懵了,隻感覺辛福來的太突然,坐上了截天教長老的位置,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原本他隻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候家旁支,現如今一瞬間的事情就飛上枝頭做鳳凰,地位自然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