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人轉向嶽峰說道:“我是什麼人?這個我得想想,對了,天地初創後,我創立了截天教,知道我的人都稱我為,陸壓道君!”
他的聲音很是古怪,忽男忽女,有時候像年邁的老者,有時候又像牙牙學語的孩童。
“陸壓道君!”聽到黑袍自報山門,嶽峰三人均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玄機子當即喝道:“你莫要胡說八道,陸壓道君明明被封印在這封天石下,而且陣法也未破,你豈能說你是陸壓道君。”
黑袍看了看自己,隨即說道:“我的確是陸壓道君,不過,這隻是我的一道意念,我的本體還的確封印在這封天石下。”
嶽峰忽然想到一個多月前從青龍山中飛出的那道黑氣,忽然想到了什麼,喝道:“快阻止他,別讓他破壞陣法!”
清鬆顯然也想起了那一幕,嶽峰話剛出口,他就已經持著木棒衝上前去攻擊黑袍。
清鬆高深莫測的實力在此刻展露無疑,他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牽引著這方天地的法則為他所用。
清鬆手持木棒臨空當頭劈下,就在木棒即將觸碰到黑袍的時候,一直纏繞著黑氣的手輕飄飄的抬起,接下了清鬆這一棒。
黑袍看著清鬆說道:“不錯,現在凡俗間竟然還有大乘境的修行者,不過我隻是一道意念,隻要我本體不滅,你是殺不死我的。”
下一刻,黑袍化作了一道黑氣,眨眼間就來到了青龍山頂峰,隻見他雙手一揮,一層散發著黑氣的無形屏障展開,將嶽峰三人擋在了外麵。
嶽峰怒吼著用軒轅劍的百倍虛影朝著屏障一劍斬下,然而此次軒轅劍毀天滅地的一劍卻未能損傷屏障分毫,就連裂痕都斬不出來,清鬆和玄機子那邊同樣如此。
黑袍站在青龍山頂看著嶽峰幾人說道:“別白費力氣了,這是上古部分截仙陣盤結下的陣法,憑你們是無法打破的。”
嶽峰記得當初清鬆為了救他給了彩熙一個截仙陣盤,想起關於截仙陣盤的介紹,嶽峰的心忍不住沉了沉。
就在此時,天空中的雷罰還在繼續,一道有如水桶包粗細的落雷朝著黑袍砸下。
黑袍卻沒有施展任何手段去阻擋,反而張開雙手,任由雷罰落下,轟擊在他的身體上。
這一幕讓嶽峰三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雷罰有多恐怖,他們雖然沒有扛過,但是僅憑雲層中湧動著的恐怖雷光就可以想想的出,
即便他們三人聯手都很難接下的落雷,黑袍既然膽敢用身體接,莫不是瘋了不成。
卻隻見黑袍被落雷擊中後,並沒有反映出任何的受傷的症狀,反而大笑著:“舒服,再來。”
天空中的雷雲似乎覺得尊嚴受到了挑釁,更加恐怖的落雷不斷的朝著黑袍轟擊而下。
而黑袍卻擋也不擋,任由落雷砸在身上,好像他根本感覺不到落雷恐怖的威力,就像是在給他做電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