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平安村、田地裏。
村民們都翹首以盼,眺望著遠方的田野,雪花飛舞中,大地籠上了一層薄薄的銀色,唐月陪劉梅花夫婦也站在一起,看著全村這麼支持嶽峰,唐月美目閃閃發光,輕聲說道:“阿姨,大哥真的好有本事啊!你們真幸福!”
“小月啊,你還別說,我這兒子,在這方圓數十裏都是有名氣的!我老嶽這輩子值了!”嶽保國感歎道。
遠去麥堆裏麵似乎一道道紫色光芒透出,唐月似乎回到了那晚在車裏?嶽峰給自己用九天神功治病的時候,那紫光是那麼熟悉。
嶽峰手縮了回來,滿意的看著這一地的麥種,剛剛用神識改造了麥種,生長速度、耐寒抗旱抗蟲,及產量都改良了,這下子村裏的收入就會慢慢變好了。
嶽峰漫步走了過去,蠻牛幾個人依舊在認真的守著,嶽峰朝幾人笑了笑說道:“成了!你們快去通知村長,然後大夥把地裏都種上吧!”
蠻牛風風火火的跑了過去通知了,不多一會兒,全村老少爺們都趕了過來,二虎村長喊道:“小峰,可以下種了吧?”
“嗯!叔,你安排一下吧!”嶽峰重重的點點頭說道。
二虎畢竟是當幹部的,安排起來是井然有序,除了嶽峰,唐月兩個人,村民堅決不許下地外,就連嶽保國夫婦也安排進去了,大夥是幹得熱火朝天,歡聲笑語不斷。
嶽峰和唐月隻好準備先回家了,村民都不讓他倆下地,待在這裏也不好意思啊!
“喲!這不是二虎村長嗎?這是幹嘛呢?”
從村裏頭走過來一行人,帶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嶽峰以前也見過兩次,是臨村中山村的村長劉清,身邊跟著幾個像二流子一樣幾個年輕人。
其中一個年紀和嶽峰差不多大的一個青年,不時拿眼睛semi咪的盯著唐月看,唐月皺下眉頭,不悅的瞪了對方一眼,朝嶽峰靠近了一些。
嶽峰火冒三丈的盯著那青年,要不是村長都在,他就要發火了,那青年滿不在乎的繼續盯著唐月看,可是、你他媽的看也就罷了!可你盡往人家姑娘敏感地帶看,這不是找抽嗎!
嶽峰往前走了一步,把唐月擋在身後,那青年才念念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轉而惡狠狠的看著嶽峰去了!
“噢,這不是播小麥嗎?”二虎村長站了起來,遞了跟煙過去說道。
劉清也不接煙,哈哈大笑,嘲諷道:“這可真是稀奇古怪了啊!這時候種麥子!哈哈!不得都凍死!難怪你們村裏年年吃救濟金了!”
“劉村長說笑了!你過來有事嗎?”二虎村長不露聲色的沉聲說道 。
“沒什麼事,剛剛在鄉裏聽說,今年的救濟款不撥了,順路過來通知一下!大夥可要早點準備啊,免得這年也過不好!”劉清幸災樂禍的說道。
兩個村長本來都是劉姓一門的,遠祖時候分家了,也算是宗親,不過來往就一代代淡了下來,到二虎這一輩,因為山上的資源,兩個村子交惡經常打架鬥毆,互相仇視!
本來大家一樣都吃救濟還相安無事,五年前村子交界的山上,發現大批量的野人參等藥材,這才有了爭鬥,中山村仗著人多,強行獨占了後山,這才發達起來,有了錢,更是橫了,二虎村長一直都是再三忍讓。
若是往年,聽到這消息村民還真的不舒服了,但如今家家都先領了幾萬塊錢,那是一點也不慌,再說村裏還有嶽峰在呢!
嶽峰看不過去了,走了過來,冷聲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啊!看笑話是吧!我怕你是要失望了!”
“這不是大學生嗎?聽說都在縣裏當老師了,了不起了啊,想必工資一個月得有幾百塊吧!”劉清笑嘻嘻的說道,這意思很明顯是嘲諷嶽峰了。
“好多錢啊!幾百塊啊!我吃餐飯就得花個幾百塊,唉這人比人得死啊!”那個青年嘚瑟的說道。
嶽峰不想和這種人打嘴仗,來了個臭而不聞。這些話村民都不高興了,嶽峰是誰!村裏的驕傲!老嶽的驕傲!
嶽保國怒道:“你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呐!我兒子哪點不好!哪點比不上你!再陰陽怪氣的!莫怪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