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車子開了一段路程之後,龍淺淺驚訝的發現,這個路程似乎是回城堡的路段。因為來的時候,她就有心的留意過外麵的景致。
若不是車廂的空間很狹小,她肯定會忍不住的跳起來。
“輕邪,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女人怒視著他。
“他們在城堡!”輕邪依舊是淡淡的神色,淡淡的眼神,以及那副淡淡的口吻。
龍淺淺起初是不信的。可是,當她步入了城堡,踏入明亮的大廳的時候,果然就看到了墨夜風,蕭景逸以及季楚陽,已經在那兒了!
“大哥!”龍淺淺見到了安然無恙的墨夜風等人,心裏的委屈,頓時湧上了心頭。
墨夜風頜首,麵露心疼,“淺淺!我們很好,你別擔心了。”
蕭景逸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大步走向輕邪,一把攫住了他的衣襟。“墨夜寒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這一動手,城堡裏的保鏢頓時嗬斥了一聲,並掏出了手槍,指向蕭景逸的腦袋。而此時的季楚陽,也飛快的拿出手槍,他的方向是衝著輕邪的!
墨夜風比起他們,則顯得十分的冷靜了。他衝著季楚陽,溫怒的道:“楚陽,把槍放下了。”
“我為什麼要放!要放也是他們先!”季楚陽臉上帶著怒意。
輕邪並沒有跟他們計較多少,先是慢慢的把糾住自己衣襟的手,推了開去。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自己,稍稍有些皺褶的衣服。然後命令道:“你們,把槍放下了!”
那幾個保鏢還在僵持著,疑惑的眸子,看向了輕邪。
輕邪臉色頓時一沉,“我說話沒用?”
“不敢!”保鏢們放下了槍,並退了出去。
輕邪轉首,看向季楚陽,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
季楚陽這時候,才慢慢的放下了目標。
輕邪撣了下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徑自繞開蕭景逸的身體,走向沙發的一端,並坐下來。“你們放心,自始自終,我都是跟你們站在同一條線上的。至於你們說的墨夜寒……我真的是一點不知情!”
龍淺淺和墨夜風對視了眼。
似乎他的話,有幾分的可取性。說到底,這裏是輕邪的地盤,他若想要跟桑岩聯手,那他們早就死了,哪裏還有時間站在這裏?
季楚陽冷笑。“你少裝蒜了。不就是你把我們從宴會廳上劫走的嗎!”
輕邪反擊。“我若不把你們帶走,那帶走你們的人就是桑岩了!你覺得,被他帶走的結果,有我這兒好嗎?”
“……”季楚陽一下子被問住了。
蕭景逸卻道:“那桑岩又如何解釋?你敢說,你沒有事先跟他串通好什麼嗎?”
輕邪搖頭。“完全沒有!若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你們在小鎮上的時候,他來找過我。向我展示了他的宏圖誌向,而我,則順著他的話,假裝被他感染。與他站在一條線上,並把你們全部印入甕中。”
此言一出,其他的臉色,均是一變。
如此說來,這輕邪豈不是表麵上跟桑岩合作了?實際上,卻並非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