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就是要將穀若琳驅除出境。
穀若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昔日甜蜜的戀人,如今儼然是一個陌生的仇人一樣,如此冷酷絕決的對待她。
她的眼睛裏,露出委屈,悲痛,哀怨,痛苦的神色。豆大般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穀母道:“夜寒,小琳兒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因為……”
她本來還想為自己的女兒說幾句話的,可是話還沒說完,卻被墨夜寒無情的打斷。“伯母,難道我就應該顧忌昔日的舊情,任由著她傷害我的妻兒嗎?不管是任何人,哪怕是我的父母,都不可以對我的太太和孩子出言不遜!”
最終,穀若琳被她的母親帶了回去。
龍淺淺自始自終護著懷裏的寶寶,但她依然看到了穀若琳在轉身的時候,凝視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惡毒和陰沉。
出於母性的本能,她再次將寶寶朝自己的懷裏挪了挪……
穀母把穀若琳帶到對麵樓層的病房裏,一進門,穀若琳便嚎啕大哭。
其實她早就知道,她和墨夜寒,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了!可是,她是真的不甘心!從小就喜歡的男人,深深愛著的男人,眨眼之間,卻成為了別人的丈夫,別人的父親。叫她如何能做到放寬心?
她無計可施,隻有不停的作,不停的鬧!為的,也隻是能夠見他一麵。見不到他的日子,對她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可是,就連見麵對她來說,都是奢侈的。她得不停的虐待自己,才能換來與他僅僅幾分鍾的碰麵。
穀母歎了一口氣,道:“傻丫頭,媽媽知道你心裏放不下他。可是,你的方法錯了。”
穀若琳聞言,止住哭意,狐疑的看著她。
“你越是這樣,在男人的心裏就會越是反感你,你明白嗎?”穀母是過來人,當然懂得這感情中的事情,最大的禁忌無非就是明知已經不可為,卻還死纏爛打。這樣,隻會令人厭惡,反感!
“那我該怎麼做?夜寒他……不要我了……我不奢求他會向從前那樣待我……我隻希望,隻希望每天能看到他……隻要每天能看到他,我的心裏就會好受一些!”
“有那個女人在,她又如何允許自己的丈夫被別的女人窺視!”穀母為女兒擦拭去眼淚。
穀若琳抓著她的袖口,淚如泉湧。“媽媽,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辦……”
穀母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想了想,她坐下來,和穀若琳說:“其實你與其這樣緊緊相逼,倒不如……”
自從這次穀若琳來鬧過之後,墨夜寒特意在門口加強了防護。
一天二十四小時,門口的保鏢兩班倒,不許任何可疑的人踏入一步,以保護龍淺淺母子的安全。
一個星期過去了,寶寶已經從嬰兒監護室帶回到龍淺淺的身邊。龍淺淺由於身體虛弱,身體素質跟不上,所以奶水並不是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