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男人眸光一寒,口吻也陰森至極,“很快就不是了!”
“……”
安淺淺隱忍著心口的怒意。但是還是固執的把手腕上的鐲子給擼下來,丟到男人的腿上。
正是這一個動作,徹底的激怒了桑岩。
這東西其實對他來說,並無多大意義。無非就是個寶貝罷了,他也並不會放在眼裏。但是,他竟然送出去了,卻還被對方嫌棄似的丟回來,這讓擁有強大自尊心的桑岩完全不能接受。
他一把擒住安淺淺的手腕,緊緊的攥著她纖細的手。硬生生的,不顧她的抗拒,再次將那枚手鐲,套在她的手腕上。
“你不就是覺得今天夜寒能把你救出去嗎?嗬嗬……做夢!給我老老實實的戴著,等我殺了他後,我們立刻舉行婚禮!”
男人的口吻篤定而冷梟。帶著不容人抗拒的霸道和抉擇。
安淺淺聞言,整個人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下。
他果然是知道的。他是知道夜寒已經到這裏來了。可是,夜寒現在已經到哪裏了?他對夜寒的行蹤,掌握了多少?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難道是自己的手機嗎。
看著她臉上的神色,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雙頰的紅暈也一點一點的變得慘白。桑岩笑了,這笑容裏,有幾分嘲諷,也有幾分的自得。
他這一笑,則更加應征了安淺淺心中的擔憂。
“你監視我?”她咬緊了牙關,開口質問。
男人俊眉輕揚,口吻頗像個無賴似的道,“我是在關心你。”
安淺淺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表麵上從不過問她的一舉一動,實則背地裏全程監視著。難怪昨晚上那麼突然的邀請她去吃晚宴,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套自己的話,並悄悄的自我慶祝一下?
她猛的側開身子,伸手打開車門,縱身就要往下跳。
男人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身子兜了過來,微微一貓腰,便把車門重新帶上,死死的。他將她壓製在身下,低吼了一句:“女人,你是不是想死?”
“放開我!混蛋。”安淺淺拚命的掙紮著。
她知道,桑岩帶她去的地方,肯定是夜寒即將落腳的地點,他肯定已經全部做了埋伏。如果沒有自己,夜寒的警惕興會高很多。可若是自己在的話,他肯定會分心分神,萬一中計,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她剛才奮不顧身的要跳下去。
如果死了,那更好,至少夜寒再也不會有什麼顧慮了。如果沒死,那必然也是重傷。桑岩肯定會帶著自己原路返回,去醫院接受治療。
“女人,你竟然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救他?你找死!”桑岩的心思如此的通透,又豈會不明白她的意圖。
他撅起她的下顎,在她的唇色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安淺淺吃痛,驚叫一聲。
唇角被男人啃咬過的地方,聯合著唾液的沾染,頓時傳來刺刺的痛。可以預料道,唇角已經被他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