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將那女人打暈了,自己整整隱忍了一夜?這絕對不是常人能辦到的事情。要知道,雖然安淺淺是真的喝了迷藥,而墨夜風所在的空間裏,陳申早就事先讓人在空氣中灑了些許的,無色無味的催情物質。
他居然也能挺過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怕!若是能為桑岩所用,那固然可喜。如若不能,留著那也隻能是個禍害。
“墨少爺,在下佩服!”陳申說著欽佩的話,可言語中卻帶著滿滿的諷刺味道。
墨夜風眸子裏的寒光,似一把利刃一般,朝他砍了過去,“帶她去看醫生!”
陳申惋惜的道,“你還是如此關心她,說明你心裏有她!”
“她已經被折磨的整整一夜了!”墨夜風怒吼一聲,額頭上的青筋狂暴的暴露出來。“她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這種事情你們怎麼做的出來?我警告你,若是她有什麼差池,我定饒不了你!”
“哎呀……好害怕啊!”陳申故作受了驚嚇的樣子。轉首,對身邊的人冷冷的命令道:“帶她去醫院治療一下。”
墨夜風看著他們把昏迷的安淺淺帶走,但是他自己卻並沒有跟上。他知道,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是不會讓他跟著的。
安淺淺被帶走後,墨夜風沉聲道:“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陳申輕笑,並未回答。或者說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
墨夜風冷笑,道:“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們應該是桑岩的人吧。”
“不錯。”陳申點頭承認。
墨夜風繼續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就是叫陳申吧。”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陳申的驚覺。他的聲音也冷厲了幾分,“你怎麼知道的?”
墨夜風勾唇,露出譏諷的笑,說:“也就你這種奴才,才會使出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討主子的歡心!”
“你——”陳申齒牙深咬!
這句話,無疑是在諷刺陳申隻不過是桑岩身邊的走狗,隻是為了奉承討好桑岩罷了!這種藐視加諷刺,深深的刺激到了陳申驕傲的自尊心!
他獰笑著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鷹隼桀驁的眼神,像墨夜風發出挑戰的訊息。
墨夜風又豈是等閑之輩,他跟著站起來,冷笑勾唇,將自己襯衣最上麵的紐扣解開,又將手腕上的扣子,倆個一並解開。
陳申雖然性子陰冷,邪魅,可他到底是跟著桑岩左右的,絕對是個練家子出身。在他眼裏,墨夜風不過就是個病秧子罷了。癡傻了那麼多年,又當了植物人將近大半年。這種廢物,他豈會放在眼裏。
但他想錯了。墨夜風從未真正的瘋傻過,就連臥床沉睡也隻不過是糊弄外界的人的障眼法。他從未斷過對自己的嚴格而又苛刻的訓練。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陳申一拳頭掃過去,像勁風一般,拳過生風。這力道,絕對不是尋常身手才有的。墨夜風眼捷手快,頭腦微微一撇,拳風與他的耳畔,一擦而過。
出拳的人陡然一怔。
電光石火間,陳申拳頭一收,一個漂亮的勾拳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