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建斌分析的很準確。若真如墨夜寒所說的這些,從他在穀若琳那了解來的卻是截然相反的。
他知道,從女人嫁入墨家這麼久以來,墨夜寒甚至都還猛碰過她。
一個男人,放著一個美女在身邊,卻碰都不碰,這能說明什麼呢,還能說明什麼呢?
所以,他斷定,墨夜寒這樣說,隻不過是在搪塞自己罷了。
他知道,他的手裏有墨家的把柄。墨夜寒不得不先低頭,他也知道,一旦墨夜寒找到推翻威武堂的證據之後,他和穀若琳的下場會很難堪。
還有,但凡是威脅過墨夜寒的人,都將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這一點,穀建斌比誰都清楚。可以說,他是看著墨夜寒長大的。墨夜寒和別人家的富公子不一樣。
別家的富公子,每天隻知道吃喝玩樂,幾乎不需要動點腦子。
而墨夜寒不同。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還能將墨家的大權奪回來。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多深的城府,才能做到的。
看來,還得在若琳的身上下下功夫才行。
穀建斌想到這,臉上露出了虛偽的假笑,表示很滿意的點點頭,道:“看著你們小倆口這麼恩愛甜蜜,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很欣慰。對了,夜寒啊,什麼時候安排見下老爺子吧?上次不是說好了的,先讓若琳嫁進來,至於扶正的事日後再說。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安排下吧。”
他說完,便衝穀建林使了個眼色。
穀建林心領神會,忙跟著道:“我看不如就今天吧,正好我們倆都在。夜寒,你去通知聲,老爺子身體不便,我們過去就可以了。”
墨夜寒捏著穀若琳的大手,緊接著就是一緊。不過,他的力道控製的很好,沒有讓女人感覺到半點的痛意。
他道:“這幾天不行,爺爺身體不方便。家庭醫生說了,他需要多靜養,不能被瑣事打攪了。”
“瑣事?穀建斌板起臉來,一本正經的道:“關於你和若琳的事,怎麼能叫是瑣事呢?這麼重大的事情,這也是倆個家族的事情啊。夜寒,你可要引起重視啊。”
穀建林也一板一眼的道:“可不是嗎。若琳這丫頭啊,從小到大,隻有一個夢想,就是能嫁給二少,好在二少也是憐惜若琳的。可是,你忍心看著若琳帶著這種尷尬的身份,留在墨宅嗎?這似乎,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吧?”
這兄弟二人,一唱一搭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見老爺子,當麵把事情談一下。
墨夜寒冷聲笑道,仰起頭來,口吻極淡的道:“他是我的爺爺,是我最尊敬的長輩。在爺爺的身體健康為前提的事上,任何的事情,都是瑣事。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不顧爺爺的身體安危。
伯父,你一再的逼我帶你們去見爺爺,隻是想把這事情解決這麼簡單?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
如此之說,算是對穀建斌和穀建林的當麵嗬斥了。
穀建斌頓時覺得顏麵盡失,臉上有了怒容:“夜寒,你這是在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