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逸被訓斥得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可是他臉上的神色卻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景逸,你是不是愛上那個淺淺了?”季楚陽眼睛毒辣,問出來的話更是一針見血。
蕭景逸被問的整個人一愣,顯然,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他支吾著道:“……但你們不覺得……這樣做,對她來說,很殘忍嗎……”
“這就是她存在的價值!不然呢,你以為把她弄來幹嘛?就是用來當炮灰和擋箭牌的。”季楚陽冷笑兩聲。
墨夜寒靜靜的看著手中燃起的香煙,臉色沉寂,看不出半點的喜怒哀樂。
“不……不行,大不了,把東西都要回來,讓她走吧。”蕭景逸道。
“蕭景逸!”季楚陽是真的怒了,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發狠的道:“她是被夜寒睡過的女人,你想幹什麼!不管怎麼處置,那也應該是夜寒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在這哭什麼慈悲!”
蕭景逸也暴怒了,額頭青筋一冒,反擊道:“睡過又如何?夜寒他又不在乎她!既然不在乎,就讓她跟我走,我們再重新選個人來當炮灰,當擋箭牌,當什麼都可以。”
“你他媽的做夢,簡直異想天開。”季楚陽怒火胸燒,想都沒想,就給了他一拳頭。
蕭景逸的臉頰上,結結實實的吃了這一拳頭。
季楚陽還覺得不夠,上前將他架起來,又一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胸口。“蕭景逸,你真是不得了,兄弟的女人你都敢覬覦,還為她動了真情嗎難道?天下的女人莫非都死光了,就她一個安淺淺了嗎,啊?”
蕭景逸也不還手,讓他打,任他罵。
如果他打夠了,罵夠了,隻要能答應讓他帶安淺淺走,隨便什麼都願意。
“好了!”這時,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墨夜寒出聲製止。
季楚陽聞言,這才鬆開了蕭景逸,自己也喘息著。
“楚陽,不管景逸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始終是我兄弟。”
“兄弟?嗬嗬。”季楚陽擦拭了下額頭,冷笑道:“是兄弟還覬覦你的女人,嗯?”
“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墨夜寒知道,蕭景逸去早就認識安淺淺了,也許他認識她的時間,比自己早的多了。
隻是,太多的機緣巧合,現在安淺淺已經是墨家的人了。
“景逸,等下你去樓下找阿離,讓她給你看下傷口。”墨夜寒看了眼蕭景逸。
蕭景逸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
墨夜寒繼續道:“這件事,到此為止,誰都不許再有異議。事已至此,想要換人也不可能的了。安淺淺已經被他們認識,即便是換人,他們也是不會放過她。與其多此一舉,不如就保持現狀。”
在墨夜寒的授意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大家也都跟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話題圍繞著後天的墨家老宅的大壽展開了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