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霧散開的那一刻李十七與馬陸族長終於看清了那個區域發生了什麼,那五百萬馬陸組成的銅牆鐵壁的中心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而牆壁走位的馬陸雖然身體上還很完整,但是它們卻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陣陣的焦糊味傳入李十七與馬陸族長的鼻中,馬陸族長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驚訝到了,它不禁在向若是那惡龍在與自己的戰鬥中爆發出這樣的戰力恐怕自己早已被擊殺,這一擊的力量已經超過了仙靈境的層次。
馬路族長無奈的帶著剩下的族人回到了駐地中,這一次的圍剿再一次以失敗告終,這讓它很是費解,為何敵人總是如未卜先知般的攻破部落形成的包圍圈最薄弱的位置。
但是蟲族的體質卻是讓馬陸族長派出了出現內奸的可能,最後馬陸族長隻能把這個問題歸結到敵人卻是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之上。
正在馬陸族長煩惱的時候其麾下的小部族紛紛前使者前來求援,原來這數月的時間之中它們遭受了一個名為海王族的海獸勢力攻擊,這讓不少小的部族消失在蟲族的體製內。
統計之後馬陸族長才發現原來自己麾下的那些小的蟲族勢力竟然在數個月之中被那消滅了數百支,而更可恨的是那海王族會留在被消滅的蟲族部落的駐地,埋伏精疲力盡趕過來的蟲族援軍。
族人被敵人消滅了三分之一,而手下的小部族也被那海王族消滅了近半,這讓馬陸族長愁的焦頭爛額,而蟲令的丟失讓它失去了與蟲族高層溝通的唯一渠道。
經過了數日的時間,馬陸族長身上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不過身上確實有著一處傷口不斷傳出麻癢的感覺,而那麻癢的感覺正向上蔓延,有著向頭部攻去的趨勢。
這讓馬陸族長很是鬱悶,這讓它的心情越來越煩躁,它的心中對那條惡龍與海王族的恨意愈來愈深,不過唯一能夠讓它輕鬆一點的便是那惡龍仿佛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勢力海域,已經有近一周的時間沒有傳來關於惡龍的消息。
那麻癢的感覺終於蔓延到了頭部,這讓馬陸族長有種想要將任何東西都撕碎的心裏,這碼洋的感覺是馬陸族長從未體會過的。
“臣服或者死亡。”
一個陌生的聲音直接在馬路族長的腦海中響起,這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馬陸族長嚇了一跳,不過這聲音出現之後那麻癢的感覺竟然消失了。
“你是誰?”
馬陸族長用神念在自己的腦海中說道。
“蟲祖。”
李十七響起在驚醒上看到的與混沌之龍戰鬥的蟲族強者後說道。
“你是蟲族?哼,休想哄騙我,我蟲族老祖早已在不知道多少萬年之前便身死,你究竟是誰?”
馬陸族長自然不會被李十七唬住,它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中質問著。
“哼,沒想到我才消失數萬載這蟲族的後輩竟然忘記了先祖的榮光,竟然忘記了先祖的威嚴,看樣自己需要好好的教訓你一番了。”
李十七說完之後便拿出了數包癢癢粉撒在馬路族長的頭部的血肉之上,那麻癢的感覺再次升起,受不了這個感覺的馬陸族長一頭撞在了腳下的岩石上,但是這並不能讓它更好過一些。
“你直接殺了我吧。”
馬路族長直接在自己的腦海中吼道,這樣的折磨對它來講比死亡更加可怕,這從來沒有體會到的痛苦讓它的心中產生了恐懼。
不過它並沒有收到那‘蟲族老祖’的答複,那‘蟲族老祖’仿佛消失了一般,唯有頭部那極致的麻癢感覺證明那‘蟲族老祖’曾經出現過。
“老祖,我信,我信了,不要再這麼我了。”
嚐試了數百種方式都無法減輕頭部的麻癢感覺之後馬陸族長不得不屈服,不過哪怕如此它也並未沒有獲得‘蟲族老祖的答複’。
當半個時辰過去後馬陸族長頭部那麻癢的感覺終於消失,經過了半個時辰的折騰之後馬陸族長很是虛弱,那堅硬異常的頭部甲殼不在光亮,上麵盡是摩擦過後的痕跡,這讓馬陸族長第一次開始抱怨自己甲殼的防禦。
“苦頭吃夠了嗎?”
李十七再次在馬陸族長的腦海中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老祖,我信了,請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馬陸族長的心中雖然仍然不相信那‘蟲族老祖’的身份,但是它卻不得不屈服,它再也不想嚐試那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