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無可挑剔,青畫雖也覺得他跑這裏實在是跑的太勤了,但是也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隻能讓開道理來讓他進去。
“那,公子就請吧!”
如此,君昊便被青畫給放了進來。
來到官七畫的門前,青畫趕忙上前將那原本緊閉的房門給打了開來,於是,房中的官七畫聽到響動一抬頭,瞥見的便是君昊那欣長的身影。
她倒是沒有青畫那般想的多,一見君昊前來,便坐在床上對他揚了揚手。
“君昊,你來了!”
君昊唇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進了門之後忽然對身後跟著的青畫道。
“青畫,你先下去沏一壺茶水過來!我留在這裏,替你照看一下你家夫人!”
青畫隨著他的話看了一眼一旁桌子上的茶壺,裏麵的茶果然是已經涼透了,於是便沒有再說什麼乖乖地依著他的話拿過茶壺下去沏茶了。
而待她走後,君昊便提著衣擺來到了官七畫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立在床前望著床上言笑晏晏的官七畫。
而他唇角原本噙著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官七畫性子大大咧咧,但是對方這麼明顯的情緒波動,她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
緩緩地合上手中醫書,她試探著問。
“君昊,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君昊心思沉沉,深呼一口氣最後才緩緩道。
“我的確是有事情找你,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如是回答!”
他的麵容十分沉靜,就連眸光之中都隱隱透露著一絲肅穆,官七畫被他這眼神看的心中惶惶,隻能眨眨眼睛頷首。
“好,什麼問題,你問就是了!”
“如此便好!”
君昊說著,從床邊提了個凳子在官七畫的麵前坐下,想了想然後才道。
“官七畫,你之前,可是墮過胎!”
他一言,官七畫的呼吸便是一滯。
她睜大了一雙眼睛呆呆地望著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她不知道,自己明明將這件事瞞得這麼緊,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她都沒有告訴過,他君昊又是怎麼知道的?
而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已經跟蕭辰雲說了?
不,應該沒有,若是蕭辰雲知道了這件事,他怎麼可能會不親自過來質問她。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鍾內,官七畫腦海中想了很多,但是最後她終究還是緩了過來,掩飾般對著君昊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來。
“你,為何要這樣說?”
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承認,君昊歎了一口氣,對她道。
“你不用在我麵前狡辯,我的醫術不比你差,我可是親自診過你的脈象的。”
是了,他這樣一提官七畫才猛然想起,方才她確實聽蕭辰雲提起過這件事,他說,在她昏迷之時君昊曾來看過她。
他本就是神醫,蕭辰雲不可能會不讓他給她看病。
可是即便到了這個地步,官七畫卻依舊不肯承認,還是想著要繼續掙紮一下。
“那你可是看錯了?畢竟喜脈與滑脈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