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果然無奸不商啊!麵對自己女兒的安危,陸老爺居然還能將事情想得這樣的全麵,不愧是當過皇商的人。
想到這,官七畫那一顆心倒是漸漸安穩了下來。
隻要陸老爺願意救人那便好了,即使她並非真正的陸茗香但是她也不怕被陸老爺認出來。畢竟,陸老爺也是清楚她身份的人,若是他心有疑慮必然會將此時稟明蕭辰雲,這下蕭辰雲不就知曉她的下落了麼!
官七畫唇邊展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然那笑都還未蔓延至眼底她便被前麵的阿塔木狠狠一拽險些摔到地上。
“快些走,你們中原女人真是,磨磨蹭蹭的。”
阿塔木的臉上盡是不耐煩,身材魁梧的他就像老鷹拽著小雞一樣將官七畫拎著往前走。
這會兒官七畫自是再笑不出來了,隻得認命地抬起了頭,小跑著跟上!
很快,二人便從人流中行了出來往城中一條小道而去。
官七畫望著周圍那越來越冷清的街道,不由得心生疑竇開口問道。
“找畫師需要來到這麼偏僻的地方麼?”
阿塔木本是不想理她的,但是想到這位大小姐現在身值萬兩黃金,嘴唇抖了抖最後還是帶著不耐煩的姿態回答了。
“我有一位好友就住在這附近,他亦是畫師。”
“哦!”
這下官七畫才放下心來,繼續跟著他走。
此時已臨近冬日,雖然日頭還掛在天上,但街道上卻是寒風瑟瑟。
方才在主街上人多,還感受不到這風的寒冷。然現下到了空曠的地方這風一陣一陣地刮在身上,很快便吹散了周身的溫暖帶來專屬於寒冬的冰涼。
官七畫身上的衣物單薄,裹在她那同樣單薄的身體上其實並不能抵擋住如今這陣陣襲來的寒冷。不過一會兒,她便被凍得嘴唇微微發白了。
然即便如此,官七畫也不好意跟阿塔木說她冷,隻能暗暗搓了搓自己的手,緊縮了些身子。
但官七畫卻不知曉,她這一係列的小動作早已被阿塔木盡收眼底。
瞥見她蒼白的唇瓣抖動,阿塔木忽然開口。
“你怎麼了?”
官七畫哪料到他會突然來此一問,猛地抬頭,望了他一眼。
“沒,沒什麼。”
看看人家,一身衣物穿的如此厚實,再看看自己一路上風餐露宿不說身上穿的居然還是從阿娜那借來的單薄舊衣。
官七畫心裏萬分的不平衡!
但是即便心中鬱悶,官七畫還是沒有趁機叫苦,誰叫她現在是階下囚呢!阿塔木這個人性子陰晴不定的,她還是不要給自己惹麻煩了。
官七畫懶得同阿塔木叫苦,可熟料阿塔木卻隻怔了怔片刻就將官七畫的心思給猜了出來。
“你冷?”
見他都看出來了,官七畫眨眨眼睛順勢也就不裝了。
直言道,“嗯!冷有什麼辦法,反正在某人眼裏我們就是那專門捋毛的羊,隻要活著誰管活成了什麼樣啊!”
“你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