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客棧。”
暗暗地將這名字記住,她放下手中的布料樣子轉身就出了成衣小鋪。
而此時,已然身處客棧中的官七畫已然被熱情好客的老板娘帶到了一間廂房門前。
“姑娘,我們小橋客棧雖然沒有前麵那一條街的悅來客棧名氣大,但是勝在地方幹淨價格實惠。你就安心在這住著,有什麼需要直接下去櫃台那招呼一聲便好。”
“吱呀”一聲,客房的門被打開,官七畫抬眸望裏麵望了一眼,果然正如老板娘所說地方幹淨,還價格實惠。
“好!”
官七畫接過老板娘遞來的鑰匙,點點頭。
“勞煩老板娘了。”
老板娘臉上掛著笑,忙擺擺手。
“唉,不客氣不客氣。”
說完,那老板娘便告辭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轉角處,官七畫便轉身迫不及待地踏入幹淨整潔的廂房中。望見那張早已鋪好被褥的床,官七畫眼睛都亮了。
昨夜一夜未睡,今日又在外麵奔波了半日,她現在已經困得不行了。
剛好方才吃了東西,餘下的時間剛好拿來休息。
大步流星地來到床前,官七畫一揚手便將自己的小包袱往那床尾一扔,下一刻人便褪了外衣滾到了床上。
被褥鬆軟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陽光氣息,想來應該是沒多久之前便拿出去曬過。
官七畫眯著眼睛在床上躺了片刻,隻覺那窗戶處照過來的光太過刺眼,便又隻得起身將那窗戶又給關嚴實了一些。
再然後,官七畫便抱著暖和的被子睡了過去。
同一時刻,城裏最大的客棧悅來客棧今日正巧也入住了一位出手十分闊綽的客人。
那人自稱是從京城而來,一大早便來到客棧大手一揮連著包了天字號連著的五間客房。
可將客棧掌櫃的給樂的合不攏嘴,吩咐客棧裏伺候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好好地招待這位貴客。
而此刻時已至傍晚,這位貴客自打今早入住時露了個臉外,這餘下整整一日居然再也沒有踏出過房門半步。
但客棧中眾人都十分好奇,這位明明加起來隻有三個人卻偏偏要了五間房間的冤大頭到底是誰。多方打聽之下,隻曉得他來自京城,是個姓蕭的商人。
而眼看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天字一號的客房之門終於被一位從外頭來的灰衣男子給推開了。
那男子腰間配劍眉眼冷毅,從外間走來身姿凜凜生風。若是官七畫在這裏一定會十分驚訝,因為這人正是當今陛下身邊最受寵的侍衛之一,狄青。
手中好像拿著什麼重要的東西,一進到房中,他便迫不及待地出聲道。
“主子,屬下查到了。”
此時,一身黑袍的蕭辰雲正坐在窗戶前畫畫,聽見門口的響動,他的麵容亦依舊淡淡的。
“查到些什麼了?”
“主子,您看!這是屬下方才在外麵街道上撕下來的,據說,是蕭齊鈺親自下的告示。”
狄青說著來到了蕭辰雲的跟前,將手中一直攥著的一張薄紙給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