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齊鈺見此,趕忙上前,眼疾手快地將官七畫接住。
望著懷中那皺著眉頭好像很難受的官七畫,他眉頭一皺淩厲的目光轉到了旁邊伺候的丫鬟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
那丫鬟被他這樣一嚇,說話都有些磕巴了,斷斷續續地道。
“公子,不是奴婢,是,是那位周先生!他說夫人醒著對身子不好,所以便讓那位王大夫日日喂夫人喝安神湯。許是那湯喝多了,藥性還未完全除去,所以才會如此的。”
聽她這樣一說蕭齊鈺才明白原來是他那幾個屬下幹的好事,頓時也不去管那嚇得戰戰兢兢的丫鬟了,他抱著官七畫直接朝著身後的小院子裏走了進去。
官七畫雖然頭暈,但是還是睜開眼睛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蕭齊鈺竟是將她帶進了一個獨門獨棟的院子裏。
不過驚詫了一小會兒,她還是很快便想明白了過來。蕭齊鈺現在可是在逃亡的路上,像客棧那種地方自然是住不得的。會弄出個小院子來藏身,也是正常。
這般想著,官七畫又閉上了眼睛。
然他們才一進院子沒有多久,官七畫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好像就有人來到了她的蕭齊鈺的跟前。
“殿下,您回來了。”
“殿下!”
腳步聲停了,隨之響起來的是兩道女聲,且其中有一人的聲音在官七畫聽來還覺得甚是熟悉。
於是,就算頭疼的厲害,官七畫還是再次睜眼將目光落在了蕭齊鈺的跟前。
這不看不知道, 一看她才發現眼前站著兩名女子,一個是之前她在太子府中見到過的太子寵姬銀夫人,而另外一個……居然是前些時日被她親自放走的袖月!
當然,官七畫看到袖月覺得驚詫,那袖月見著太子殿下的懷中抱著的女人居然是官七畫,心中也甚是震驚。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之前在宮中她給官七畫挖的坑,見官七畫在看她,她還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
看來,是心虛了!
官七畫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卻什麼都沒說。
因為心頭上還壓著事,對上她們蕭齊鈺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隻對她們二人點了點頭便徑直越過她們進去了。
直到進到房間裏,他將官七畫安安穩穩地放在了床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怎麼樣?還難受嗎?”
他說著,還伸手想要來探官七畫的額頭。
官七畫自然是不願多碰他一下的,一偏頭直接避了過去。
“少在這假惺惺的,給我用安神湯,難道不是你授意的?”
瞧見官七畫那滿是戒備的雙眼,蕭齊鈺頓在空中的手微微一僵,最後緊握成拳被他收了回去。
唇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蕭齊鈺直接坐倒了床沿旁邊,偏頭望著官七畫。
“官七畫,你知道這是哪裏嗎?”
他突然這樣問,倒是有些令人摸不清楚他的用意。
官七畫靠在床上,抬起手來輕輕揉了揉依舊那還有些疼痛的太陽穴。
“不知道!”